“陈叔现在是在国外办事吗，你让他回来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老陈？他这人事就跟这里的毒蛇一样脏，你找他……”陆程易的声音知这时才终于有些严肃的意思，试探，“被人欺负了？”

    陆屿洲把事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”陆程易说，“你喜那孩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天哪，你居然已经要结婚了！”也不知他是怎么从一句喜推到结婚的，陆程易现在连蜥蜴都顾不上了，盘起来问，“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，我抓蜥蜴给你们当。”

    “我，”陆屿洲轻轻地咳了一声，“我还没有，没有表白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吧？你都为了人家求到我这儿了还没有表白，”陆程易啧啧称奇，“你真的是我跟你妈亲生的吗，我俩当初见第一面就上床了。”

    陆屿洲：“我俩见第一面也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算了，”陆屿洲从小陆程易见得就少，也没有任何可供谈起的力，不是很习惯聊起这个，“算了，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跟爸爸说说呗，”陆屿洲，“你十八岁那年当着我跟你妈的面柜，结果在模特圈里待了几年也没找个，我俩都以为你这辈不会谈恋了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喜怎么不去表白，你不是那轻率的孩，看样应该动心很久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陆屿洲停顿得有些久，直到摸到腕骨上的手表。

    直到离开了季沨，他才明白，这个世界上，其实并不是永远都有机会将想说的话说完的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，”陆屿洲想了想，终于：“你还记得你跟我妈离婚的时候跟我说过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说婚姻意味着责任和束缚，恋是对双方自由的侵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