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，我不知你会这么想。”属于一个父亲的愧疚让陆程易的语气瞬间便低了来，“很抱歉，我们没能给你一个好的教育。”

    陆屿洲啪得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陆屿洲指骨握了手边的苏，他从来没听过陆程易说过这些，好像是父亲隔了许多年迟来的关怀，呼一滞：“好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说什么责任和束缚，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有协议结婚和玩字母游戏的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只是不知……那句算话说的是，他以后不明星了就去找个海边的小城，还是……

    “我这么多年一直没遇到什么喜的人，你妈妈反反复复地结婚，我们都没有遇到世俗意义上的，也没有任何一段稳固甜的关系，这足以证明我们的想法是错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只是恋人，我们的每一个朋友，亲人，每一段关系都是独特的。你只需要跟着你自己的想法走就好。”

    季沨跟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，他说那些算话，陆屿洲便等着。

    现在果然是要找爸爸了。

    应该不会吧，季沨对他一向温柔的，陆屿洲几乎是可以想象他的声音：“怎么跟个小朋友一样啊，陆老师？”

    陆程易直到这个时候才会到一个父亲的责任，几乎是用尽自己所有的知识，语重心：“我也是这些年才明白，其实这个世界上，每一对关系都是不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靠在窗边回忆了一会儿陆程易说过的话，领带在指尖绕了个圈，不知是怎么的，突然想起那天在山跟人打架，被季沨揪着领让他以后安分，万一遇到惹不起的人怎么办。

    领带在指尖绕了一个结。

    连尾音也是带着笑的。

    也不知季沨知了之后会不会嘲笑他。

    “次我回去的时候，可以带我见见那孩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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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还有，你们结婚的时候送你们一块化石行吗？听说是亿万年前留来的动骨骼，你知它有多珍贵吗……居然还是心形的耶！”

    “期见。”

    期见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”陆程易打断他，诚恳发问，“他喜多鳞阿诺蜥吗？我们刚刚抓到了一只，我可以送给他当。”

    “你从小就是很优秀的孩，只是我跟你妈妈陪你太少了，才让你靠近一就这么恐惧，但是我还是希望，”陆程易，“你不要用我们的错误去限制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果然……

    当时陆屿洲说，那我就去找我爸。

这是第一次，陆程易突然隐隐觉得，他们可能有些对不起这个孩。

    他搓了搓脸，终于开：“但是小洲，你要知，我跟你妈妈，其实是很失败的样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