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沨的目光从陆屿洲领里的膛，一路望到他垂落在腰间的骨节分明的手，眉微微一挑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陆屿洲抬眸看到季沨，瞬间耳尖涨红，今晚还在节目组里大杀四方的成熟镇定统统不见，好像是个偷看被抓包的私生。

    终于还是季沨先转开话题，移开目光，站在窗边问了一句：“现在到哪了？”

    如果不是这张专辑本来就是这气的风格，单拎去，几乎像是某招揽门客的说还休。

    陆屿洲觉到膛发：“我，我不是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陆屿洲拼命地将东西往沙发面的橱柜里：“之后还会经过清莱、清迈，芭堤雅……”

    声音带着气，在陆屿洲的耳边，好像是秋日的一场风，飘过来，漫山遍野都变成了的红。

    陆屿洲急急忙忙地低去捡，突然发现这一张封面上的季沨——上半的衬衫纽扣全开，白边缘一路被黑西收骨，劲瘦的腰和腹肌一览无余，伸两修的指节在边，饱满的嘴微微张开，一艶丽的峰，桃视线稍稍向，目光侵略又充满暗示。

    谁知刚一晃神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就递了过来：“你落了一个。”

    他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也没有说来——夜里穿着睡衣在影音室里看另一个人的这视频，怎么看都很难解释清楚。

    语气轻轻地，由于刚刚停了太久，于是听起来似乎莫名地委屈：“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，你都没有回。”

    “季，季沨，我，我这……”

    他报一个地名就一沓，终于赶在季沨回之前将东西全去，想着季沨也许并不想追究，这茬应该算是已经过去，正要地舒了气。

    “怎么大晚上看这个啊，”季沨的语气里带着笑，似乎是刻意要逗他，“嗯，陆老师？”

    手指迅速地了暂停，却像个被定住的稻草人一样不敢动了。

    “大理？”再往外可就是国境了，季沨说，“我们要去这么远吗？”

    季沨这才将那张专辑放回去屉，眉笑：“见不到的时候，就看这些？”

    陆屿洲这才开始动作，一边飞快收着旁边光盘专辑一边回答：“大理。”

    更何况他现在还在表白前的考察期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可季沨没有分毫要翻篇或是替他结尾的意思，直到陆屿洲急得睛和脖都要一起红了，终于破罐破摔地承认：“我只是想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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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，只能靠着这些东西博球，这早期视频人人都有，但是……一个人大晚上洗完澡裹着浴袍在房间里偷看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