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们五年前就在一起，我应该会在院，你在影大，你大三的时候我刚刚大一，上早八的时候就提前起床给你送早饭。”

    “不许说，”一只手捂住他的嘴，陆屿洲将相机往一放，“我都说了不听了。”

    季沨笑了起来，陆屿洲继续说：“不过应该可以给你送早饭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他重复当初在vlog里男生的话，好像真的曾经在校园里相遇过，骑着单车跨越大半个学校，陆屿洲将剥好的虾恭敬地递给季沨：“我给你带早饭。”

    季沨却望向vlog镜：“我当时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学。”

    尚且二十岁的季沨还穿着卫衣仔，脖颈上挂着耳机，脸上还带着些青涩稚，不知说些什么，只好将学校的堂都给介绍了一遍。

    陆屿洲说了不让季沨费心，连聊天都主动找话题：“其实我不是第一次来这里。”

    陆屿洲在他耳边唤了声，一只手举着相机，执行节目组的记录任务，季沨的侧脸旁是跃动的篝火，听到陆屿洲说：“可以跟我在一起吗？”

    凌晨五准时被叫醒，陆屿洲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辆车，要带着季沨去海边。

    “找个四季有风的地方，买一小房，跟当地人一样吃饭逛街压路，半夜开车看日。”

    “你喝三堂的豆浆，但是他们家的煎饼却不太喜，那也没有办法，”陆屿洲叹了气，“只能我跨越半个校园给你重新买煎饼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……”

    镜里还有人，着vlog的镜给他递表白信，叫他——

    “不睡了，”季沨打了个哈欠，眶摇摇，“我陪你聊会儿天吧。”

是。”

    语气太过果断，季沨微一挑眉，便听到陆屿洲继续：“那时候我刚跟我爸妈闹翻，连旅游的钱都没有，哪来的直升飞机呢。”

    季沨心脏微微一颤，这些细碎的小事自从他之后就很少在节目里讲，唯一的可能是季沨还在团里的时候，派发给每个人拍校园vlog的任务。

    季沨一开，气便扫在他的掌心，拿起一只虾放陆屿洲嘴里，“一起吃吗，学弟？”

    他们谁也没有提起这次的旅行计划，却默契地照这个方案完成。

    季沨轻轻笑了起来：“那你要我合着说一遍当初的台词吗？”

    自然是拒绝了，不然现在还有他什么事，陆屿洲还没有听到自己的答案，才不要重复别人的：“我不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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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车发动，陆屿洲抬手替季沨系上安全带：“路上还要一段，你再睡一会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