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城公安局刑警支队办公室。

    凌晨两，一台电脑还亮着屏幕。

    忽而传来脚步声，移动的鼠标立即停，她准备掐灭手里的烟，但来不及了。

    “办公区域烟，陈清，你的胆越来越大了。”

    后传来的是刑侦中队韩肖竹的声音，透着的戏谑。

    陈清收起稍微不雅的坐姿，敲了敲烟盒，弹一烟，递给韩队。

    “来一？”

    “贿赂领导，罪加一等。”

    他朗帅气的面容扬起一丝笑，嘴里嫌弃，却诚实地接过，叼在嘴里，用打火机燃，了一，缓缓吐。

    “不错，就是薄荷味太了，适合女孩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瞥了一牌。

    黑冰万宝路。

    “不满二十。”陈清看了他一，又说，“其他地方都卖二十五到叁十，青城的香烟和油价比起其他城市，便宜不少。”

    蓄在韩肖竹脸上的笑淡薄了几分，他目光落在陈清电脑屏幕上，页面是段燕平的资料。

    段燕平西装笔，梳着一丝不苟的发，睥睨一切的姿态，散发难以掩藏的优越。

    人模狗样。

    韩肖竹别有意：“托他家的福，青城经济在省里排名前叁，源华集团贡献不少。”

    察觉陈清里掠过诧异，他没有再解释什么，拍拍陈清肩膀，回自己位置拿一份资料。

    “女孩别折腾太晚，肤变差，小心嫁不去。”韩肖竹叮嘱。

    “韩队！”见他要走，陈清叫住他。

    韩肖竹停住脚步。

    “如果怀疑一个人犯罪，但没有证据，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空的办公室，她的声音格外清晰有力。

    韩肖竹看向后的女孩，她目光定。

    想必已经有了答案，只是需要一个肯定。

    “一个人再聪明，只要犯罪，就一定留线索和证据，没有线索证据，你不会去找吗？”韩肖竹语气颇为严肃。

    “我怀疑源华集团涉嫌走私原油和香烟，偷税漏税金额达数十亿。”陈清看着他。

    香烟还叼在嘴里，韩肖竹却忘了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他幽幽地开：“河边碎尸案的真凶抓到了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还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