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，反正应该不是我，不说不说吧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错了，只可能是你。向引心。

    他们各自牵了一个圆的红气球回来，拿打机在便签纸的角上打一个小，把垂来的绳绕过去，打上死结。

    桌上，还躺着两张一模一样容的复印纸。

    “换一？”顾明晦说。

    最后一次的换游戏。

    向引欣然同意。本来他就打算要到顾明晦的心愿纸。

    上面写了他的名字，又有着许愿的质，还是主角写的。

    一个名字关联着一个人，名字是想起一个人的媒介。

    放到天上的那张倒无所谓，但留底的那张是绝对不能跟着顾明晦走的。

    向引直接我全都要，把自己和顾明晦的两张心愿纸全收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？”顾明晦手心向上抓了抓空气。

    向引说：“别急，我的这张今天会给你的，但不是现在。走吧，放气球去。”

    不所料，顾明晦又了“就你事多”的嫌弃表。

    场上，无数的彩氢气球挨挨挤挤在一起。

    然后咻地，扬了天空。

    顾明晦仰神地看着他和向引的两只红气球向上漂浮。心中浮动着怅然和伤，他没有注意到，不知何时向引已经悄悄离开。

    向引去了一趟育场，还有很多没有打上气的气球散落着，瘪瘪的时候形状像袜一样。

    他拣起一个崭新的气球袜，净后撑起袜，气、气，气、气，再打上结。

    他带着这个小气球回到了空无一人的教室。

    掏自己的那张心愿纸，他添了几笔，然后把它放在隔课桌的桌肚里。

    接着，将刚刚的气球也一并了去。

    气球被他得有太鼓，几乎把整个桌肚都填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