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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向引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向引的语气虽不客气，但绪是稳定的。不料明晦听完他的话，却一激动起来。

    他把营养剂拆开，“我喝这个对付一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,你好歹得吃东西吧？”

    他劈手夺过营养剂,包装的因为他的力，淋了他一手，也打了明晦的衣领和颌。

    明晦抬手输一串指令，桌上凭空现了两支营养剂。比起之前用心念和系统易,现在系统已经完全是他的工了。

    这会儿听向引他，明晦看了看时间，发现早已过了饭。他不是很想打断工作，针对因果律法则的研究刚有一些眉目，他目前模拟搭建了一类似系统的人工神经网络,和系统非常相像只是没有那些个里胡哨的模块。他让它从最基本的因果逻辑开始，比如因为饿了所以需要，慢慢地开始训练。迭代的次数越多,它学会的越多,在某个厚积薄发的节,会真正地掌握一切因果。

    原因无他，明晦的研究太涨了,把其他基本的生活需求都给烧没了……属于是梦回向引刚遇见他的那时候,重新化科学狂人，饭能忘吃,觉也能不睡。偏偏,你也不能说他回到以前那样了,因为，他能不忘记……

    向引拍了拍桌，把说惯了的您字都给扔了。可见他有冒火了。

    一石激起千层浪，莫过如此。

    明晦偶尔落几顿饭几晚觉,向引还能督促训诫一番,但次数多了,他也烦。毕竟，谁也不是谁的家或者保姆。

    “您研究这个什么因果法则是为了什么？是想主宰世界，想成神？”他终究还是把他的不安说了来，语气并不客气，“过度的掌控和探知不是好事，你曾经和我说过。但现在呢？你是单纯地想破解难题也好、想推翻皇室纵世界也罢，差不多就得了。”

    向引抱着手臂，“哦，那么就不是。这不是重，我是想说，你像是走火了，这样去，会有反噬的。因为总归会有你没法掌控、计划不到的意外。”他举了一个极端的例，“这意外会发生在我上，甚至你上，都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明晦终于把注意力投注到向引上。他表严肃起来，皱起眉，“你为什么生气了？”

    向引甩了甩手，同样锁着眉。他伸手指向桌上密密麻麻的显示屏。

    “你知了什么？你想起来了？”明晦猛地站起，椅和地板发一声刺耳的尖鸣。

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，我知什么了？”向引莫名其妙，把话回去，“我知的本来就没你多，现在更加比不上了——”

    他这是真的光火了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，我这个，是为了推翻皇室、主宰世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