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煊看了他们两个，之后在岑衿的浴巾上停留得久了一些。

    程然如临大敌，将岑衿拉至他的后，不让他们两个有神接。

    “你来什么。”程然说。

    岑煊：“刚才的事，是岑晔不对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让他亲自过来歉？”

    “把你的东西拿走，去。”

    岑晔毕竟还是他名义上的兄，岑煊自知理亏，也没有说什么。

    只是他在看到岑衿和程然两个人从浴室里来了之后，心就不太好。

    之后岑煊只给岑衿留了一句话，“爷爷让你回一趟主宅，穿好衣服就来吧，我在外面等你。”说完便去了。

    岑煊去之后，岑衿才从程然的后探脑袋。

    他这时候才看到桌上多来的一个大纸袋。

    岑煊拿来的衣服很保守，也终于不是裙了。

    而是一条直筒的仔，和一件宽松的白短袖，就连绑发的绳和鞋袜都有准备到。

    岑衿翻到最底，还看到了用小袋装起来的衣。

    “他知你是男孩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是只有我知吗？”

    那倒也不是。

    好像除了岑煊、季时怿和许星夷，其他人都知了吧。

    “那岑晔呢？”程然问。

    “他知。”

    程然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岑衿不说话，偷偷观察着程然的表，见程然还是摆着一张冷脸，他拎着纸袋，“我要去换衣服了。”

    换完衣服来，岑衿看到程然坐在床边，程然手里还拿着刚才从袋里取来的发绳。

    蓝白的发绳绕在程然的手指上，而程然就这么看着发绳发起了呆。

    “我要走了。”岑衿提着纸袋，里面装着从浴室角落捡回来的礼服。

    程然：“你自己去？”

    岑衿“嗯”了一声，“还有岑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