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杀那么多优秀女的凶恶行径来，那小崽的人品也就那样了。

    好、好密集的信息量。

    夏渔实在理不过来，她打算等会儿申请外援。

    夏渔还有最后一个问题：“你的堂弟，段淞墨给蔡刀辩护，你是怎么想的？”

    “他生的时候我已经被拐走了，我们的关系也就这样，又不是亲弟。”段漱羽没什么想法，“他自己问心无愧就行。”

    当事人都这么说了，夏渔没有疑问了：“很谢你能回答我这些问题，帮了我大忙。”

    段漱羽：“你猜我为什么会答应见你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是女警察？”

    段漱羽摇：“因为我曾见过你，在城中区的时候，你勇敢地逃脱了蔡刀的追捕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是你，我才愿意告诉你这些。”

    夏渔在段漱羽这里买了纸钱、扎和线香，打算晚上烧给那些人。

    她从店里来，正要拨通傅队电话，把获得的信息赶告诉他，让他来理。

    心有灵犀的，傅队比她先一步打了电话过来：“方便接电话吗？”

    “方便方便，我也正要给你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顾泽漆的dna和两个人的对上了。”

    夏渔：“……不会是顾荃和甘遂吧？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？”傅松声扬了音调。

    夏渔靠在一边的墙上把自己刚获得的信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傅松声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顾泽漆是顾丹铮和甘遂的儿，这个事实非常可怕，比他早上的推测还可怕。

    已知：顾丹铮的父亲是无辜的，她自己被迫承受了那么多年的痛苦，她的人是卧底警察，而她的儿是连环杀人犯。

    她不曾想过杀死儿，只不过为了保护唯一的孩而选择视而不见。在生命的最后一刻，她终于敞开心扉，亲近了儿，并且告诉儿要当个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