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不是，我俩没血缘关系。”

    她由衷地向檀淮生谢：“谢谢你，你是一个好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能用血缘关系来衡量。”檀淮生理解，“从你说的话来看，你们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。”

    夏渔心说激怒又怎么样，她又不是打不过他，她顺嘴问：“那你生气了吗？”

    夏渔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，等回去她就去找谢执对峙，希望他没跑路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那个哥哥不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一开始我觉得他太宽，后来我觉得他贤惠的，就是太过担心我的生命安全。”夏渔叹气，“不过我能理解，我俩都是孤儿，他就我一个亲人了，他没有安全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是第三次回避这个问题了，你却非要一个答案，你这样很容易激怒我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，他一直在等待最终的审判。”

    檀淮生回答了她最后一个问题：“她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妹妹，但我不是一个好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是堂兄妹还是表兄妹？”

    檀淮生卡壳了，原来真的不是在他，原来她真的有哥哥。

    檀淮生确实不生气，也没有她想象中的悲伤，他再次叹气：“我开始怀疑你哥哥对你是否真的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的不会生气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的好奇心太过旺盛了。”

    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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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听到不属于妹妹的声音，檀淮生回神，见她对他僭越的行为没有反应，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。

    “你的哥哥真的不是一个好哥哥。”

    稍等，什么叫都是孤儿？什么叫一个亲人？

    “我是北枳亲封的骑士，所以我从不和公主们生气。”

，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模样。他抬起手，又放，最终他还是选择将手放在她的脑袋上，如同曾经那样，他轻轻她的发，说：“所以，不用纠结，也不用自责，你该的事，走你该走的路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跟你妹妹呢？”夏渔终于把话题转到他妹妹上，“你们的关系怎么样？你觉得你是一个好哥哥吗？”

    檀淮生停脚步，夏渔也停，两人面对面照着，手电筒的光照亮着这片小区域。

    既然他不会生气，那夏渔就大胆地问了：“你妹妹，檀北枳……还活着吗？”

    空气中传来若有若无的叹气声，檀淮生的本音的声线很低，带着慵懒的沙哑：“你哥哥肯定也不是一个好哥哥。”

    如果她是男人的话，她本不会有问第二次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一个好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