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局：“你本来想培养那孩成为鬼是吗？”

    裴晁怀没有杀顾泽漆，也没有让他经历那么不堪回首的过去，还给他换了一个全新的份，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承父业嘛，说不定警局里还有他外公和爸妈的老熟人。”裴晁怀，“本来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，钟秋溪那个女人非要横一脚，搞得我自顾不暇，没有力再去照看那孩。”

    顾泽漆没有照他希望的那样考上警校，也没有读相关的专业，而是随随便便读了设计专业，简直太让他失望了。

    “不过那孩真是乎我的意料，他居然不声不响地杀人，一都不像是顾家的。”

    裴晁怀的设想是，让顾泽漆当鬼，等时机成熟，他就揭这个消息，让所有人都为此震惊痛心。

    英雄的孩是作恶多端鬼，没有什么比这事更让他兴奋的了。

    就好像，原本他也想培养连亦白成为鬼，可惜对方格不行，他只好放弃。

    因为“飓风行动”，裴晁怀失去了对顾泽漆的控制，但好在顾泽漆不是个好东西，即使没有他的引导，顾泽漆也成为了一个败类。

    裴晁怀的嘴角不断上扬：“这孩真是的，怎么就能这伤天害理的事来呢？”

    “和何青山联系的武队的车祸是你们制造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何青山和小珍珠走得太近了，我担心他知了什么不该知的秘密，并且把它告诉了小武，权衡利弊之就只能请小武去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叶亦晴，你是否有印象？”张局接着问，“卖她的人是梁未泯还是肖韧？”

    裴晁怀当然有印象，如果不是这个女人，他的狂犬就不会受创，他还是那个一手遮天的首领。

    他不意外警方查到了这两人：“梁未泯对我们有所保留，连叶亦晴是卧底这件事都是肖韧告诉我的。要是他早说，我们的损失也不会那么大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，你们同样不知丰昌是卧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