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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话间大娘已将年糕切成一段段的，她招呼着：“这位公慢吃啊，你是燕老的朋友吧？燕老的朋友都一表人才啊，你们年轻男女看着真是可喜般。老，我去忙了。有事叫一声就行。”

    老板大娘端来一盘气腾腾的年糕，刚打的新鲜炉，燕山景喜吃这个，的原原味格外动味，她朝老板一笑：“多日未见了。”

    大娘自然认识她：“燕老是有些日没见过，我记得你上次来还是带你弟弟来，那小是个左撇，我给他切年糕，还把他筷打翻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小。哎呀，这么些日不见，我想也是因为山门吧。从夏天开始闹的，如今可解决啦？”

    姬无虞皱眉：“嘛把我想得那么坏。我只是听方才那位大娘说他在此地居住时脸孔发青发黑，后来才上净山门，觉得他格颇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燕山景看他这幅样，就知他又要和邬镜过不去，无奈，“消停些，都说了不喜了。”

    “一切都好，新弟来了两批，快年关大考，小家伙们都使浑解数要争名呢。”

山景帮姬无虞盛汤，“不是每个老去的剑弟都有资格升教学督学，屋舍不够用，他们又不至于杂工，所以遣散到山生活。有人开武馆，有人当镖，有人家丁，各行各业都有。他们还会送自己的女来净山门，练武虽苦，可葫芦州山脚都是江湖梦的小儿女。非奇的父母原本都是净山门的，现在也不在山上生活了。”

    大娘笑着比划了一：“哦，我记得我第一回 见你，你也是个小家伙，那会素素还在世，素素带你和阿镜一起来照顾我生意，那时你就说不想练剑，想跟着我打年糕，你还记得吧？”

    燕山景失笑：“他不是左撇，他只是嫌左手比右手清闲，累一累左手罢了。”

    姬无虞夹起一筷年糕，淡淡的甜，他很喜。不过他还有关心的事：“邬镜原来离开过净山门？”

    “那好啊——燕老，阿镜好吗？他半年前回来，是在村里住了两个月，再回净山门的。哎呀，素素去世那么多年，他也不好好照顾自己，姜掌门把他送到这住，他每日不门，脸都发青发黑，可怜得很。他一向不好，以前白疯老打他，可能留病了。他离开净山门许多年，大概过得也不好。”老板说起邬镜直摇。

    “阿镜师兄现在很好，孩们很喜他。他又回歌馆生活了，虽然还是不好，但看着比以前好很多。我会告诉他，你们这些父老乡亲还惦记他的。”

    “记得记得，您每次见我都提这件事，怎么敢忘呢？腊月里我还来，给您的小孙封个红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