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，这当然是错的……我父母亲早逝，他们都是很厉害的人，一样逃不过刀光剑影，我厌恶江湖纷争，所以难题当，第一反应就是逃。我这一逃，害你那么伤心，我确实自私，也确实弱。我就是应该和你歉。”

    她摇：“我还没有完全想明白，但已清楚，我要是想留住你，就绝不能再逃避。”

    姬无虞牵住她的手：“你弟弟的事，你确实有错，这没法抵赖。但你现在太难过，所以把自己想得太差，我这叫什么？趁虚而？”

    “尽趁虚而。”燕山景苦笑，她又，“我也不该那么说你。我说你完全是因为婚约才喜我……我把你说得像拿着红盖的恶鬼。”

    “我问你从来过，是一时冲动，可我那么冲动的底气，就是知你我。没有丹樱蛊，你也在乎我，没有婚约，你也耐着听我说话。那时真的说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姬无虞皱眉打断她：“也不全错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过，你把我得很糊涂。你一直在我心里，作为未婚妻存在，也作为燕山景存在。”

    “我对你，就是有婚约的执念，有在乎有恨，也有喜有，你要我怎么分得清呢？你指责我的时候，我真像被打了一，那时我想，对啊，我到底喜你什么，这么不愿意放手？”

    燕山景凝视他的睛，他的神因为迷惑而痛苦。

    他摇：“我分不清。时至今日，我也分不清。总不能把我的脑剖开洗洗刷刷吧？这样才算原原本本纯粹地喜你？”

    燕山景往后退了一步，她轻声：“不要你分清。我们从来，就是从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