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，裴焕生哪里是旁人。”金喜乖巧，“他也只是帮我打理了五六七……间铺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青瓦楼一个来香园，他自己的都忙不过来。还要帮你打理，裴焕生认识你啊，真是遭罪了。”金迎装模作样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，“他今日跟鸿之谈得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这我哪里知，我都不知他们要谈些什么。”金喜嘟囔，“这先不提，夜桥的祝升，，你知么？”

    “杀了邵明的那个人？”金迎面一变，很是难看，“你提他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裴焕生好像和他认得。”

    “他之前混江湖时的朋友？”

    “不像是。”金喜笑，“更像是什么旧人。”

    金迎拉着他，声音都小了很多：“你小心。裴焕生的旧人，可没一个是省油的灯。也得亏是他，才周旋得过来。”

    金迎一边说着一边咋，这话说得，显得她不是怕这个江湖杀手，更是怕他是裴焕生的旧人。

    金喜脸都笑嘻了：“放心啦，焕生心里有数。”

    金迎没说话，一手撑着伞，一手把玩手里的小玉圈，在手指间圈，甩了个笑脸给金喜。

    “得了，我赛去了，鸿之还等着呢。”

    金喜看着她远去的背影，此时才明白，今日裴焕生怎么和汪鸿之在青瓦楼相谈，原来是方便从大南门去，到郊外和金迎一起赛。

    他看着这漫天的雨，不由大喊：“！雨呢！”

    金迎，但是没回，声音很大：“那就淋雨呗——”

    金喜在外边又兜了两圈，回到青瓦楼时，掌柜说裴焕生去来香园了。金喜没急着去找他，而是兴致地拉着掌柜问东问西。

    “嘿，裴焕生去的时候，心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