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，倒是没什么伤疤。”裴焕生如此评价。

    “曾经有过，但是恢复得很快，所以没有留疤。”祝升一边穿亵一边转过来，又将边缘拉，小腹，指着左侧的腰，上面有一几乎看不见的疤痕，“只有这里，有一疤痕。”

    “那应该很久远了，已经很淡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应该是七八岁时的。已经很久远了。”

    如此说来，裴焕生还不知祝升的年纪。

    于是他问：“你现在多大了呀？”

    祝升一边穿衣服一边抬眸看他：“十九。”

    “还没加冠呢。”裴焕生笑，在他里，祝升未成年一个，裴焕生不是很想搞，自从年纪往上走，过了二十五后，就不太想搞和自己年龄差五岁的了。

    裴焕生凑过去贴着祝升，有要故意撩拨他的意思：“你太小了。我可搞不了你，你还是早些放弃还人债的想法吧。哥哥答应你，一枚铜钱，一笔勾销。”

    祝升听了这话，沉默了会，甚至连穿衣服的动作都停住了。他歪歪脑袋，极其认真：“那我搞你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闹呢。”裴焕生惊讶，他离祝升远了些，继续说，“你十九岁，而我上二十七了。差七八岁……我十九岁的时候你才十一，那个时候你在什么呢，弟弟。玩去吧，拜拜。”

    裴焕生此时已经在用哄小孩的语气了，连他自己都没发现，都忘了祝升是夜桥的祝升。而他在把祝升当小孩看。

    “我在杀人。”

    裴焕生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杀手了，他用抵着后槽牙笑起来。他一直觉得“我从小开始杀人”这话没有什么意思，从小是多小？杀人是怎么杀？误杀还是暗杀？毒杀还是兵刃见血？但祝升要是这样，跟他说，十一岁的时候在杀人，那他才觉得吓人。自己十一岁的时候，还在逃学呢。

    裴焕生垂眸，说：“那我不玩了。”

    是的，祝升依旧是夜桥的祝升，而不只是个十九岁的少年。他可惹不起。

    “我不杀你。”

    “哥哥不想被你搞，放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