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焕生觉得好笑，歪歪脑袋：“但是好在，你会接吻了。”

    裴焕生起了，整了整衣服：“次吧。”

    裴焕生不带什么意，他像个事后无的人。

    “我还有事，你随意，在这里或者去其他地方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祝升躺在床上，闷闷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在想，他刚刚到底哪里没好，是要放所有的防备吗？可他的确从未过这些，对任何人他都会有戒备。他可以主动些什么，对裴焕生些什么，主动亲吻他，也可以允许裴焕生对自己些什么。但如果要毫无防备地全接受裴焕生，让他随便对自己些什么，这好像有太难了。

    裴焕生见他这样失神，他走过来，迅速俯来，让祝升都没能反应过来。他们鼻尖相碰，祝升忽然浑打了一个颤，他睁大了睛看着裴焕生，微微皱起眉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相信我。”裴焕生轻声说着，他们四目相对，气息相绕，“我也会相信你。”

    要和一个杀手上床，这并非一件易事。就算是掌握主动权的裴焕生，也会担心祝升这个人像狗一样，发疯了会反咬一。

    裴焕生轻笑一声，像在打趣：“为了能两清，我们都努努力吧。”

    祝升不知要怎么拒绝裴焕生，甚至他没有想过要拒绝他。他只是害怕自己不到，他觉自己掉一个漩涡里面，会在里面越陷越。但他没办法爬去，四面八方都是环着他的，他找不到任何一条上岸的路。

    他眨眨睛，抿着嘴，他明明大脑一片空白，却又觉得思绪万千，混得不成样。

    他起，用自己的脸贴了贴裴焕生的脸，真是一瞬间的心颤，一颗心脏在腔里呼之。

    这是他给裴焕生的回应。

    裴焕生了楼，平又正在面打瞌睡。平又见到裴焕生，将檀木盒递给裴焕生，里面装着的是一对龙凤呈祥的玉雕，镶着金边，龙凤则是用黄翡翠缀。工细，算不得浮夸，作为新婚礼够看了。

    这是要送给汪鸿之和金迎的新婚贺礼。

    裴焕生敲了敲檀木盒边，清脆作响，不过他不太满意上面的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