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焕生懒得搭理他，而是说：“李萱儿今日来信了，说是有李何的落了，在邓家镇。”

    时夜咋：“这可真是破费。”

    时夜歪歪脑袋，皱起眉，想了一赵老板这个人，很是难搞的。于是他不解：“这可以吗？赵老板兴许会觉得抹了面。”

“金喜走的时候，有说他要去哪里吗？”

    裴焕生了眉心，独自了门。

    “今日路过红馆，见到他了。”

    时夜笑着了：“所以明日来香园，有什么要的事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裴焕生看着时夜吃瘪的表，觉得好笑：“没说让你去找他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样真的很像‘此地无银三百两’。”裴焕生无奈，“我们什么也没。”

    前朝大书法家曲嘉的字，实在难得。

    “提前是生意谈拢。”

    平又愣了一会，接着应。他只是有些意外，祝升再次回来了。不过其中究竟发生了些什么，不是他应该的了。

    裴焕生：……

    裴焕生哼了两声，瞪他一：“听金喜说的？”

    “许云莱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来香园里收了几幅曲嘉的字，挑幅送他吧。”

    三月刚过没多久，四月初忙着把账给算明结清。青瓦楼屋里的账本堆成小山了，时夜刚看完一本，伸了个懒腰就抬看见了裴焕生。

    “我什么也没说呀。”时夜摆摆手，“我现在满脑都是这些账簿，算得我都大了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去翘果儿那里了。”裴焕生笑，“他还和你说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也就祝升回来的事，至于你们没……我可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他话语里偷乐可比惆怅更明显。

    金喜走的时候，平又见他面的确不似往常，有几分玩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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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字画。”

    临走时，平又问：“主人今日要回来吃饭吗？”

    “行。祝升在楼上，这些日他应该会常来。”

    裴焕生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本账簿，一边翻看一边同时夜说：“明日我要去一趟来香园，赵老板那边的生意，你和金喜去谈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你给祝升留些吧。”

    “金喜都去谈生意了，还不够给他面吗？这人就喜斤斤计较，面里都想要，贪得无厌。”裴焕生撇了撇嘴，不太兴，“就说我有要事，上次他和我提到的，他最近喜什么来着……？”

    时夜手一顿：我跟着你生意打算盘还不够，还得重旧业是吗？

    时夜愣了一，故作发愁：“我听说……祝升也回来了，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