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些中央要静些，听得到琴声，金碧辉煌的台上有俏丽的影起舞，那人一颦一笑，都像是要勾人的魂。

    裴焕生见惯不惯，避开了这些，也不驻足停留。祝升和他一起走着，他有打量人注意风声的习惯，随意看了周遭几，于他而言，只觉得漂亮。像是被丢了百丛中，一朵又一朵漂亮的鲜掠过他，但是他无法为谁停留，也不会为谁停留。

    他只会跟着裴焕生往前走。

    祝升很难将翘果儿那样的人和这里联系上，她的确相明媚，但她格太过于活泼，说话很直接，不像是会哄人的。

    “翘果儿就在这里吗？”

    裴焕生闻言：“她一般在楼上，不怎么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每天呆在这里不会腻吗？”

    祝升不太能理解，这里虽然看上去富丽堂皇，但总觉得太过于不切实际。面吵吵闹闹，歌舞升平。上面算不得有多么冷清，只是安静了许多，但是打闹声，嬉笑声，以及一些床笫之事的声音本不会少。

    裴焕生想了一，回答他：“她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翘果儿半拢着发刚睡醒的模样来给他们开门，祝升觉得她与此地是格格不的。等她换上一张灿烂的笑脸，招呼他们去，又觉得她好像本就是生于此地的。

    她笑着将栀酒捧过来，很是夸张地揭开嗅着，像狗一样哼哼闻。她朝着裴焕生满意的笑容：“好香啊——好久好久没喝到栀酒了。”

    “金喜让我给你带的。”

    她眨眨，像是愣了一，继而又大笑：“那还真是麻烦你了，裴大忙人亲自给我送酒。”

    “少来。”裴焕生不接她的茬，给自己和祝升倒杯清，“我是好久没来了，不用这样怪气我。”

    翘果儿努努嘴，看了祝升一：“我看啊，你接来怕也不会常来了。毕竟温香玉在侧，怎么可能来我这风雪月之地。”她托着腮，朝祝升挑了挑眉，“怎么说啊——现在是新了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