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焕生端起茶盏抿了一，悠悠：“我发现你回来后，对我的好奇心很重。先前在桃园的时候，你跟我说，你没有想要和我成为一路人。可是现在，你又在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树影悠悠，清风徐徐，独属于江南的好风光。

    “和你。”

    祝升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他轻轻笑了一声：“就当是在让你还债吧。”

    若是说什么“心之所向”实在太过于荒谬，不是他的作风，尽大多数时候他都是随心所的。

    “我？”裴焕生微微皱起眉，用异样的光看着祝升，像是在仔仔细细打量他，“我不会。人各有命，李何会这样，我不会。”

    兴许是碰巧，让他们赶上了这场雨。雨打屋檐，从木屋落，或是落到湖里，静得只能听见雨珠在外面跃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如果没有这么多事，李何和那个瞎在这里呆着，也好的。”裴焕生忽然说，“看着他享受的。”

    祝升呼一气，被这样调侃有些羞：“……我应该是喝醉了。”

    祝升抬起眸，平淡无波，并不像心事被戳穿了那样慌，因为他也不知他究竟想要什么，这样的原因又是什么，没有人可以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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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祝升的酒量还是可观的，其实他觉得自己没有喝醉，但还是沉溺去，窝在裴焕生的怀里，任由他摆自己。裴焕生轻声细语地诱哄着祝升，放杯轻轻掐着他的颌，从脖颈轻轻咬着、舐着，将他嘴角的掉

    屋焚了一炉香，和松枝香气不同，也没有茶香味，是很的檀木香，温幽香。这样的香气闻久了会有些熏人，不过还好雨带来风，了屋，消散了香气，却使得弥漫到边边角角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在开始前他们喝了些酒，的君山银针没喝上多少，青梅酒倒是喝了不少。那时的裴焕生跟红馆里的女没什么差，哄着祝升喝了一杯又一杯，托着他的脑袋将杯递到他嘴边，而他吞咽的速度跟不上裴焕生倒酒的速度，清酒从嘴角来不少裴焕生也不，像是要把他得酩酊。

    “一青梅酒，不至于的，我还帮你喝了些。”

    学到一儿洒脱，学着将谈成生意。

    裴焕生和上次一样温柔，甚至更温柔。外面的夏雨来得猛烈，如豆大的雨砸来，和屋的缠绵迥然不同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裴焕生觉得好笑，托腮看着祝升：“可是我有想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呢？”

立了个竹架上面爬满了紫藤，紫藤遮了带来片影，紫藤架摆了一张小竹桌，几张小竹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