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荒唐啊……

    祝升吃痛地皱了皱眉，看了一外面还是大白天，不由：“又要白日宣吗？”

    他收回牙齿，只是轻轻地又吻了一祝升的耳朵。

    祝升眨眨，这很自然地吐他手里了。

    那么打上一个标记，留一个烙印，也是一样的理。

    “等会你就知了。”

    雨天喝太多会意十足，想要频繁如厕的。祝升去了几趟都被裴焕生看在里，他只是笑着看他去第三次，再回来之后拉着他开始亲。

    他总是这么乖祝升真是两个模样。平日里的祝升看上去清冷，不易近人，偶尔说话一针带血，思考事的方式也异于常人。他甚至不会说什么漂亮话，也极少主动示弱哄人。但如果和他坦诚相对，先前他不算太乖，会像狼一样獠牙，但此时他已然是一只温顺乖巧的狗了。

    裴焕生这才走过去将扔渣斗里，将渣斗踢过来到桌边。

    于是祝升忍不住回想自己这荒唐的过往，从一开始在凉州姑臧城时，是不是就偏离路了呢？还是从在金州再次见到裴焕生开始的呢？

    他其实很会撩拨人，裴焕生不知祝升知不知自己备这一特。

    裴焕生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，了他手臂上的，柔声细语：“还好吗？”

里吐槽他，真就是一个锱铢必较的人。

    方才裴焕生用力咬着他的耳朵的时候，祝升莫名期盼着他可以再用些力，最好可以些血，留个伤疤，或是失去一块也好。这样以后就算分别了，再也不相见了，似乎也有在一起过的印证。

    祝升跟喝药似的慢吞吞喝完这碗梨，才拿起筷吃饭，吃完后又喝了半碗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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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跟狗发疯了咬人一样没什么章法，不讲理得很。

    如今祝升不知以后要如何收场，如何告别。无论是雨还是放晴，他都不想再离去了。

    他俯亲吻祝升的眉，他的鼻，还有他的嘴，最后咬着他的耳垂，力度又轻变重，莫名的，他想要像寻常娘会在耳垂这里打个那样，在祝升这里烙一个烙印。

    被他牢牢掌控着了。

    但是人与人之间，人与其他动、件之间，是不应该有太多纠缠的。给另一个人或者是动、件取名字，其实是一最短的咒语，相当于是认了主，会被跟随一辈，要牵挂，要纠缠的。就算要分别，也是要难舍难分的。

    可是裴焕生没有这么，他只是像个温柔的人，轻轻地亲吻了耳朵。

    祝升却觉得，自己可能真的要完了。

    “还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