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申州见到的梁燕，是个怎样的人？我说外表。”裴焕生直截了当问。

    冬桥：“蓝裙，淡蓝的，发，大睛，看上去很平庸，矮。”

    “更详细一呢？”

    “两个‘梁燕’？”渡黄河不解，“什么两个‘梁燕’？”

    “祝升一开始杀的那个，不是梁燕，他是真的杀错人了。”裴焕生说，“冬桥遇到的那个才是真的梁燕，大砍刀——也就是涂南永认证过的，那就是真正的梁燕。祝升杀的是另一个女人，两个男的那就是莫初和刘左。所以涂北笙，不可能是祝升杀的。”

    “蓝裙，发，平庸。”

    “在说两个‘梁燕’啊。”

    裴焕生朝里面的冬桥招招手，他诧异地警惕地看着裴焕生。一旁的祝升冲他，示意他来，他才不愿地走来。

    祝升：“蓝裙，发，相稚，较。”

    此时渡黄河刚好来，笑：“一来就听到你们说让我们去读书，怎么？他们有什么问题？”

    “睛大的……”冬桥面为难的神，他想，如果桥在这里就好了，肯定可以描述得很好，他不由叹了气，摇摇，“有矮。”

    祝升会意，摇摇：“桥的可以到大砍刀脖那里差不多，我觉我遇到的那个和桥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渡黄河若有所思：“你说得没错。”

    渡黄河忍不住皱起眉：“他们在说谁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问题可大了。”裴焕生呵呵一笑，“你们再描述一她们的外表。”

    裴焕生看了一冬桥，冬桥很，甚至比自己还要一，整个人很修，就像很一条那样。从他的视角看，应该看很多人都觉得很矮吧。

人了。究竟是杀她没死，还是当初你杀的其实是另一个女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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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此时他已经确定这是两个人了，可他真的还需要更多关于另一个“梁燕”的信息。

    “也是蓝裙，是蓝，相似乎很稚……”

    “哈？那肯定比他要矮的，大概到……他肩膀那里吧，觉还不到，还要面一。”

    裴焕生顿时无语，被他们两个描述能力地折服了：“……你们夜桥还是早些找个老师来给你们上课，上学读书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外表呢？”裴焕生问。

    “和大砍刀比呢？有多矮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现在需要这个假梁燕更多的信息。”裴焕生为难，“可是……他们描述能力太差了。还有段关鹤，这个人对青凤岭来说似乎不太重要。我们打听的消息里，那个老妇人说青凤岭似乎没有这个人。所以他应该真是申州本地人，甚至可能只是梁燕的朋友而已——毕竟只有梁燕在意他的死活。”

    “有事？”冬桥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