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他也很好奇。

    杜宾立刻正：“就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因为连海对警方的一切过于熟悉了。

    虽然是白天，但警戒线的洗手间和消防通都没有开灯，黑黢黢的，四周偶尔闪过星红光。

    连海却歪，直直向后看去，厉声：“杜宾！我们与你坦诚相待，你却诓骗我们，是何居心？”

    “笑死，谁真去啊？我是让你们看这儿。”杜宾颤巍巍举起直播用的手机，委屈得像一条被冤枉拆家的大狗。

    连海眸光淡淡，却在视他，意思是让他继续。

    连海靠在颈枕上趁打铁：“现在可以说说，你和这几位死者究竟有何渊源了吧。”

    可可杜宾狗上线~

    连海跨步向前，面对面地挡住季明月的脚步，目光锐利得能割开空气。

    杜宾没有接话，斟酌之际，不断瞟着斜侧的警戒线。他抄起椅上的手机：“猛鬼大哥，不是，地府的警察同志，要不要看看案发现场？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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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季明月拽回思绪，聚焦双眸看去。手机屏幕是相册界面，一儿的照片和视频，黑黢黢的走廊、闪着幽光的洗手台洗手镜、半掩门的厕所隔间……

    冥府府君，不可测。

    连海瞳仁随红光游移：“警察虽然不在，但这里的警戒丝毫没有放松。”

    “连大总裁这都知，”季明月惊愕了一瞬，暗暗伸大拇指，“鬼生经验丰富。”

    杜宾：“在比特动实习时，我跟的就是这个项目组。”

生生憋回了肚。

    若说连海上辈也是刑侦的，时间上又有偏差——他曾听【投了么】项目组那位老架构师八卦过，连海早在百年前的那场孽海大之后就到了冥，那会儿间还是动不堪的民国时期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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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次一定：b站梗

    季明月：“？”

    “那里吗？”季明月不由自主向前挪动脚步，红光斑在他脸上淌。

    季明月心神一晃，不知自己又犯了什么忌讳，咽了唾沫：“府，府君……”

    连海敛着笑，俊朗的脸庞自带说不的冷：“你若不愿意，我们会去找别的主播合作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这是普通的破布条？”他指着醒目的橙警戒线，“它们和红外装置相连——在这层怎么直播哭灵都可以，一哭二闹三上吊都随便，但若有人真了案发现场，保准立刻就会被绑去警察局，踩纫机，演铁窗泪。”

    季明月叹不愧是冥府府君，是个会提条件的——这个谈判能力，不去搞外工作可惜了。

    案发现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