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持者以“拒绝绩效社会的隶”为号拍手称快，但也有相当一分人反对，说大家既然选择互联网行业，就好了拿命换钱的准备，如今加班费煮熟的鸭一样飞了，那么互联网大厂这份工作，还有什么价比可言。

    “我就知庆甲君想着我，”听闻有礼，季明月睛亮了，“什么奇珍异宝？”

    好巧不巧，就有修莹白的手指过他的嘴和鼻梁。

    案二 晚

    两方吵得不可开，季明月也不知谁对谁错。

    连海没搭话，办公室里又只剩电脑和路由不时发的细微电声。

    酆都大帝庆甲将刘引娣和“四杀案”作为典型案例，在全员邮件中行了表扬，还着重cue到了季明月，说季明月岗敬业、迎难而上，是司冥府的表率，又说各位同侪要压实责任，准发力，将榜样的力量化作建设智能时代的新动力。

    他又将茶得呲溜溜响，芋泥和珍珠在齿间碰撞：“案一，间好几家互联网大厂都取消了大小周和加班制度。”

    话都是制的八话，不过字里行间依旧把季明月夸得原地升天。

    他心也被一阵没来由的悸动驱使，抬手想要抚平连海的眉峰。

    被抚过的肤泛起奇妙的意，连海握拳抵在边战术咳嗽，不动声地转移话题：“说到这个，庆甲君带了礼给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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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风雪月”

    尤其是刘引娣，不奢求衣无忧平安喜乐，起码别再遇到个给她起名叫‘引娣’的父母了。

    季咸鱼的鱼生哲学。

    帅哥蹙眉，buff叠满，其杀伤力堪比葬的林黛玉、醉眠的史湘云，季明月在脑海中翻找了片刻，找个“我见犹怜”。

    这动作惹得连海意识偏。

应该有尖的宝贝发现华了：冥所有的亡魂都是喝过孟婆茶、失去记忆的，但海哥还有记忆。

    “想不通的事就放一放，过几天你就想不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季明月心中滋滋，却也有些不——姜还是老的辣，酆都大帝是狡猾。能用钱解决的事非要劈，不是奖金发不起，而是画饼更有价比。

    连海眉峰皱得更。

    顿了顿，他舒了气：“希望大家辈都能投个好胎。尤其——”

    他决定停止思考这个问题，又：“再说，刘引娣已经过了奈何桥，吴鹏程也开足力准备冥考呢，希望大家都有好的未来。”

    又或许，很多事本就没有对错。

    季明月试图缓解气氛：“庆甲君也发全员邮件表扬了我们小组了，老板说好，那才是真的好——我宣布，四杀案就这么圆满地结案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