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是谁？

    季明月：“还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好家伙，我原以为这帮鬼都是淳朴的庄稼汉，没想到一个二个眉大的，都是好吃懒的主儿，空手白狼是吧？”季明月吐槽，“真就看孟人心善好欺负呗。”

烟将草芽燎得焦黑。

    连海：“什么营？步家村这些鬼拿了过路补贴之后，没个节制，立刻吃香的喝辣的，听说包了【裕德丰】涮店。”

    自己和小季不可能，那么就只有钟锋、孟芒，还有崔决……

    连海接着：“这还不算，他们各个给自己买了一奢侈品行，两三就把钱完了。现在倒好，没地方住，脆就地取材，在奈何桥旁边拣垃圾袋和树枝。”

    冥的利贷组织竟猖獗如斯。

    连海：“孟芒是有些吃不消，到最后本不想再给他们钱了，他们还……”

    季明月又疑惑：“冥那么大，他们怎么就盯上忘川和奈何桥了？”

    连海收了思绪，接着刚才的话：“我的意思是，他们的罪过大了。”

    裕德丰消费平之，在全冥都是了名的，季明月不住咋。

    连海这间公寓的采光很好，夜风中，台上的小芋苗沐于月，在地砖上投清浅的影。

    由此他确认了一件事：活动当天的在场亡魂中，一定有鬼和这个神秘的利贷组织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，消息也是这名鬼递去的。

    当时他揪住冥钞大文章，和钟锋正面刚了一，目的就是引蛇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，这是小白书上现在很行的营风。”看着傲的小芋苗，季明月莫名心疼照片中的茵茵绿草，无语，“不过再怎么赶时髦，也不能破坏公共卫生吧，当奈何桥是自家村呢？”

    果然，活动之后，利贷组织立刻销声匿迹。

    原本蓊蔚洇的河畔，生生被爆改成了奈何桥菜市场。

    “还不是你说的那句话。”连海的万年冰山脸难得地气笑了，“说让他们去找奈何桥慈善基金会。他们就盯上了孟芒，找基金会要了好几笔钱。每次一拿到钱，就立刻去餐厅和服装店挥霍一空，接着再回来要钱，无休无止。”

    奈何桥慈善基金会成立活动上，钟锋的一位属在捐款时，拿了从间违法冥的冥钞——如果他没有猜错，这黑钱都是从利贷的。

    连海没继续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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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才去开会的路上，经过忘川时，他听到回事业群的两名员工讨论，说是这群懒鬼撒泼打也要不来钱，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，四打听消费贷的路，只是结果一无所获。

    连海越听，面越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