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嚯！”季明月登时心惊，整个鬼到连海上不肯来。

    连海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这才发现，女孩脖前有一骇人的伤，外翻，隐约能看见青白的骨，应当是被果刀之类的锐所伤。

    也难怪她睛暴凸，应当是临死前挣扎窒息所致。

    这么可的小姑娘，谁的狠手？！

    崔决不尴不尬地咳了，帮小姑娘接上脑袋，调手机中【冥事通】的亡魂主页：“李伊诺，今年五岁，死前是城市南山区儿童福利院的收养儿童，死于一场意外——在琴房拉小提琴的时候，让琴弦割断了脖。”

    原来凶是琴弦，连海恍然。

    “间有句话叫阎王叫你三更走，绝不留你到五更，话理不糙。”崔决目光继续在旁边打闹的三小只上徘徊，“她们也都是死于意外，一个是迷路，一个是坠崖。”

    他边说边提溜着另一个女孩：“喏，这小萝卜，福利院组织郊游活动，一个人走丢了，最后是在城地公园的木林里发现的，可能是迷路走的缘故，那天晚上又打雷，不小心被劈落的树砸到了后脑勺。找到的时候都人观了，人得不成样。”

    胖姑娘穿纯白纱裙，纱裙上满是泥，往上，额血模糊，半个盖骨全碎了，灰败的脑浆。

    听崔决喊她，她咧开嘴笑起来，憨态可掬像只北极熊，又带着儿不太和谐的蠢，很怪异。

    季明月瞥到胖姑娘很宽的间距，想起中生书上的图片，一就明白了——是二十一三综合征。

    季明月在孽海边见过的亡魂不算少，什么稀奇古怪的死法都有，此刻看着这几个字面意义上“可到掉”的女孩，还是浑麻麻的。

    他声音越来越小：“崔主任你不也说，她们都是死于意外吗？”

    崔决：“这就是不对劲的原因——”

    “三小只彼此认识，都来自同一家福利院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

    （1）参考 《命案》中，那名可到掉的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