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。”

    连海继续对崔决拿腔拿调：“崔主任，见笑了。不过你只知小季喜芋泥，不知他味刁钻，非全糖不喝……”

    他又转而对连海：“府君什么意见？”

    崔决把还没怎么动过的“白恋人”饼堆到一旁留给孩，又了个颇为可的表。三小只登时眉开笑，不停和前这个善良又帅气的叔叔贴贴。

    连海现在就是想把刚才对崔决的敬佩全都丢到外太空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崔某人话就带到这儿。”崔决边说边拾掇着营装备，“这案办不办、怎么办，接来全看府君和季副了。”

    他不知该如何接话，珠骨碌碌转了一圈，最终选择捧起建盏，战术喝茶。

    “所以崔主任认为，”连海回过神，“这几个孩死得蹊跷。”

    诺诺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，尤其不舍，小珍珠都要掉在裙上：“叔叔，我以后还能吃到饼吗？之前我一周只能去一次晨晨阿姨那儿，吃一次饼，呜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“她们的死亡时间相近，早的是一周之前，最近的就在昨天。小姑娘家家，互相认识，又胆小又贪玩，这才在孽海逗留了如此的时间。”崔决看向季明月，“季副说是巧合，崔某人却不甚同意。一次意外，姑且叫意外，可两次、三次呢？”

    所谓十段，就是十个九段来了也打不过。

    “诺诺这么漂亮，值得这世界上最好吃的饼。想吃饼就找这位帅叔叔。”崔决帮小女孩抹掉泪，指了指季明月，严肃，“拜托照顾好他们。”

    连海暗想，要么怎么说崔决能当上酆都大帝的心腹，他、钟锋和孟芒都不行——起码这知知退、见好就收的分寸，是厉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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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连海牙快酸完了，又不好发作，只能拿茶气：“季副，那茶加糖了么，你就喝？”

    连海和季明月双双沉思。

    季明月还没明白过来，崔决又冲他眨眨，仿佛刚才的凝重不存在。他边扯起轻微弧度：“与君初相知，犹如故人归。小季也不要忘了和我的约定。”

    呵，孔雀，这一声“小季”叫的，就没有分寸了是吧？！

    “而你，我的朋友，”未料崔决抢白他，“小嘴叭叭的，你是真的话多。”

    季明月愣怔，接着一茶差没来。

    季明月却两难了起来——答应崔主任，今晚保不齐海哥要把他的腰折腾断；不答应的话，又显得自己言而无信。

    “小季啊小季，”崔决摇摇，轻笑了声，咙中溢轻快的调调，“你也太惜字如金了。”

    他职级比崔决一级，但若论混迹官场的能力，他是九段，崔决是十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