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把连海沉默了。

    “小季，建盏你收着。”崔决转往库里南停驻走，他背朝季明月，扬了扬手机，“想还我的时候，就打电话，只要你约，我都有时间。”

    季明月嘴里的茶拐了个弯气，咳得比扬起的海浪还响。吓得正吃零的几个小朋友纷纷上前，诺诺还像模像样地踮起脚，要去拍季明月的背。

    季明月就蹲来，弯一对笑，任由可的小女孩给他顺气。作为小姑娘关心自己的奖励，他又帮诺诺开了罐可乐。

    “我公寓里的芋苗也能芋。”半晌后，连海没没脑地来了句。

    季明月：“？”

    连海：“绝对比孔雀带的预制菜好吃。”

    可乐冒泡，呲啦一声。季明月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现在他打脸了——原来于恋期的男人确实会降智。

    “海哥，等等。”季明月突然。

    连海还泡在醋罐里没来，怪气：“怎么，崔主任的茶就那么好喝，没喝够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”季明月拽住女孩的小手，神凛然，“你来看，诺诺的脖。”

    诺诺的脖半断不断，女孩偶尔跑跑动作猛些，脑袋就悬在上面一颠一颠的，像条不遵从胡克定律的弹簧，看得季明月发怵。

    他在递可乐的时候尤其小心，如此一来，就瞥到了女孩脖上的异常。

    除了琴弦割的那致命伤，诺诺纤细的侧颈上，一上一平行分布着两个圆形伤，伤已经结痂，鼓小小的黑疤痕。

    季明月声音打颤：“咱就是说，间虽然没有鬼，但会不会有……血鬼？”

    连海检查了一番伤，有些无语：“是注的针孔。”

    “诺诺，告诉叔叔，”诺诺的有些歪，连海耐心地帮她接好，轻她颈侧的伤，“这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诺诺回忆了几秒，挠挠，细声细气地：“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