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语带颤声，很不确定。

    “你也喝了这么久的童女血，效果如何你不知？”耿晨灿打断她，“你是怎么从一个人老珠黄的小老太太变成现在的模样？又是怎么靠用这些行贿当上的院？之后还想不想被提到市里去？”

    三连质问直击灵魂，钱如真满是汗：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耿晨灿目光刺向面前犹豫的女人，冷淡却虔诚：“再说了，这是碧桃师太的法，不可能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她的神像钢针，扎得钱如真整个人一缩，踉跄跪在地上。随着动作，钱如真袋里的手机也砸了来，瓷白的脸颊涨得通红。

    耿晨灿恢复了力气，捡起地上的手机递到钱如真面前：“赶把小然带过来，我要喝血。我今晚还有一场夜戏要拍，时间不多了。”

    几乎是命令的语气，女王一样，和刚才那个虚弱倒地的“瘾君”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钱如真接了手机，却并没有动作，办公室短暂沉默。

    “拍戏，呵，拍戏……您杀了那些孩——”钱如真忽然，“就是为了拍戏？！”

    “戏有那么重要？重要到要用孩们祭品？”沙哑的声音在空气中爆裂，像一串被弹打穿的气球。

    “你懂什么？我们演员有句行话叫‘戏比天大’，知为什么吗？”耿晨灿理了理发，一步一步靠近她，“有戏才有人，有人才能红。了这个圈，占不到峰、留不住观众目光的人，注定会沦为陪衬，而一旦成为陪衬，就注定会跌谷底。”

    黑发之后的那张脸丽妖艳，镜蛇吐淬着毒的信。

    耿晨灿角勾起：“我拍戏，不给导演制片送钱，不向资方卖，我仅仅是喝血而已，我可比那些同行净多了。”

    季明月无语住了——

    娱乐圈到底是什么地方？耿晨灿竟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钱如真被得后退，一只手撑在办公桌上，饶是极度用力，也克制不住全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