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皇不仅和他大方分享，甚至偶尔理军务时也会带上他从旁观阅，虽说不是心政务，但至少表明了他的态度。

    容诀瞧见，不动声：“殿，可是还有疑问？是这段时日还不适应吗？”

    “唔，听你这么说，这五殿确实不错。”容诀眉梢复又舒展开，笑意地：“你跟着他既能学到本事，就先观望着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拍即合，这让殷无秽先前一念之间的想法有了实践的可能。

    “殿，有困惑怎不早说呢。”容诀的话语愈发轻柔，他俯的动作也愈发柔顺，颌贴着殷无秽的，轻轻挲着。

    那么，就只剩那个可能了。

    “殿，”容诀垂眸轻叹一声，“咱家说了，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过来问咱家，殿的很好，咱家相信殿还可以的更好。如果压力真的太大，也尽可以和咱家倾诉。”

    殷无秽摇，有些不知该怎么说。

    容诀起，站到殷无秽面前，俯低了主动抚摸少年的鬓发，这是一个既不逾矩又有温柔安抚的动作。

    他一问，他就全盘托了。

    从前两人的拥抱有依赖，亲近，抚，更有他单方面想要亲近容诀的。可这一次，却是容诀主动，这在殷无秽心里到底意义不同，他将对方箍地很，埋在他膛依偎地蹭了蹭。

    “阿诀，再让我抱一会。我还是，不那个决定，我以为我能到的，可当真正面临这个艰难的抉择时，我才发觉并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够随心所。”殷无秽在容诀面前从来都是溃不成军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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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即便殷无秽有此野望，在他没有足够的能力把握前，是万不会要容诀为他冒险担所有成本的，他不到，因此徒余沉默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殷无秽，眉宇却还微微敛起。

    其实殷无秽锐察觉到，之前他说想要离时容诀是支持他的，但自从皇帝昏迷后，容诀对他的态度就隐隐改变了，如果他的选择依旧是，容诀不会面沉凝。

    “军务？”容诀听完殷无秽一天的政务汇总，眉梢微动。

    而这一，在他每日和容诀的汇报中现的淋漓尽致。

    殷无秽被他柔的指腹碰，顿时心都了，没有忍住地，他又伸手拦腰抱了容诀。

。他也就顺势而为，主动向五皇请教那些他知之甚少的军中制，用兵乃至奇闻轶事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殷无秽将他和五皇之间的来往事无细说与了容诀听，却意识地回避了他那还不成形尚未落地的想法。

    一将功成万骨枯，一帝功成血漂橹。

    “殿。”容诀什么都没说，却好像什么都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