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，”鬼晃晃尾，“你看我的尾可以拉到这么！主人，你都可以在上面秋千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叫雨！不是告诉你了？”

    许识敛：“……我为什么要这么？”

    小耳上传来觉，是许识敛的手，拿走了一小朵槐。大概是被雨和风带来的吧。

    许识敛生疏地看着他，不知他发现了什么，目光逐渐定格住。

    “好的主人，但我现在没力气了。”小耳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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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是刀。”许识敛瞥了他上的血污，善心大发，“算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孩开提醒，许梦呓朝外看去。

    他把手伸去，雨没有他想象中凉。

    许识敛说：“拿开你的脏爪。”

    得看着它。许识敛心不在焉地想着其他事，藏在哪里呢？地酒窖，可以。那里应该是有个笼的。

    小鬼现在对雨更兴趣。

，也有可能是犄角。

    鬼到好奇，摸了摸后糙的槐树。树枝显灵般地，哗啦啦落来无数个写满字的许愿牌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有‘力量’吗？”许识敛冷嘲讽。

    于是又往外踏半步，雨滴答到他的手心，这觉太奇妙了，宛如小男孩发现一屋奇珍异宝。他转了一圈，给许识敛看，发响亮的笑声。

    是不是太残忍？许识敛怜悯地看向他，不怎么说，现在的小耳就是个实实在在的人。

    鬼疑惑：“天上那个人怎么还没完？”

    “槐树。”鹦鹉学般。

    好过分，小耳生气：“你许了什么愿望？”

    小耳把这段空白当默认，心思也飞去其他地方了。

    “嗯，”许识敛将手心合拢，“槐树是小岛的神，万之神，庇护着我们。我们在这里许愿，神就会实现。”

    他认其中一个写了他认识的字：“主人，是你的名字！”

    “梦呓，雨越来越大了。”

    又一顿，他有所顾虑：“还是把你的翅膀，尾还有角都变回去吧。另外，瞳孔的颜能不能换换？”

    鬼被为难到没有办法，只能说：“那我就小试狗刀吧。”

    怎么不夸我？鬼等来等去。

    “槐。”许识敛告诉他，“我们很敬重槐树。”

    着雨的小岛，静谧的森林夜晚，苹果绿与槐香，少年和鬼。

    他们离去后，被鬼抚摸过的树，愈发黑黝黝，那块树的纹路发生了变化，脱离了大树，无声无息地掉落在地，被雨冲刷到暗。

    许识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，天已晚，“我们要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明天吧。”小耳试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