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个大人了，”他说，“我当你是和我一样的大人。咱们俩平等地聊一聊。”

    “聊什么？”许识敛不自在，他还在生气，但又珍惜和爸爸正式聊天的机会。

    许慎语惊人：“在我年轻的时候，我的朋友被割了，就在我前。”

    这一说，许识敛彻底忘记愤怒了，他像个傻瓜一样呆呆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现在想想，哪有父亲和小孩说这些！他是真的不会爸爸，太糟糕了。他甚至在和他解释：“割，就是脖被人切掉。”

    “拿刀吗？”许识敛认为这是一个虚拟故事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招惹了一个疯。”

    疯。尽生的野草们。许识敛之所以这样想，是因为他曾被这些野草划伤小。而信奉上帝的母亲这样安他：“你别看它们连生，其实破土而的时候也是着血的。人啊，也被上帝给予了一样的痛苦，痛苦让我们恩生命。”

    但父亲说：“疯不事，只攻击别人。”

    就像野草。没有意义。许识敛至今没有接受母亲的言论，他恩生命绝不是因为痛苦，他也讨厌野草。

    所以他更欣赏和崇拜父亲。甚至在之后，也会意识模仿父亲的吻。他记得他说：“我的朋友是个好人，那时候，我和他一样。路见不平，喜手。谁要是欺负别人，我们都会不答应。”

    那你们没有被父亲揍吗？许识敛觉得自己不适合当大人，他丢不掉幼稚的包袱。

    “那个疯是个混混。有一次，他欺负女人，被我朋友遇上，挨了一顿揍。从此，他就记恨上他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恨？”许识敛听迷了。

    “跟踪，几乎每一天。他去哪，疯就跟去哪。甚至，整宿守在他家门。我朋友说，那个疯上有一臭味，他睡觉的时候总觉得疯就蹲在床前。因为那个臭味就萦绕在他鼻间。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