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
    “我……好像他叫得最凶，我以为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像有。”

    要骂我了吗？许识敛本来可以还嘴的，但他听了这样的故事，不知还能如何作反应。是个难过的故事，也叫他害怕。

    许慎回忆：“我家一看，满屋都是拿着锄和草叉的人，他们说是刚从田地里赶来。你怎么想？”

    于是疯当着他的面，杀了他的朋友，又拎着红刀追了他三条街。

    妹妹要开，要叫，被妈妈捂住。温若桐认得这几个大人，他们是小岛里的恶霸好兄弟，是张扬跋扈，不讲理的氓们。

    父亲看着他，久不沨语。

    “那件事之后，我改了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但你妈妈还是捂着她的嘴。”许慎问他，“你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作为老师的昌决后来跟他说：“很难理解吧？明明打了你，却其实是在保护你。会不会很失望？大人也没你们想得那么厉害。就算大以后，成年人，甚至是老人，还是只能通过伤害自己来反击别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些人我认识，他们的孩不招你们喜，大人也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父亲缓缓地摇了摇。“我听梦呓说，你是因为她受了欺负，才和那些孩打架。”

    冤枉？许识敛急：“他说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许慎笑笑：“他况最好，还来冤枉你们。”

    那个孩简直就像战场上的小前锋，威风凛凛地指着许梦呓说：“她撒谎！明明都是她的错。”

    许识敛怒：“他们不是！他们欺负人！”

    “我那位朋友，有喜的工作，有的人，也被人着。疯只有一条烂命。结果，我朋友就犯了这一个错，就被疯拿自己唯有的命，换了这全的所有。”

    说她，“偷了我的东西”。至于是什么，一会儿说是“妈妈织的面包袋”，一会儿又说是“书包里的树莓泡芙”。

    许识敛将低得更低。父亲却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得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知……”他说。

    尊严……是重要的东西，但和生命比呢？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，还有妹妹的话……尊严算得了什么呢？胆小鬼就胆小鬼吧。

    梦呓跺脚：“他骗人，他骗人！他冤枉我！”

    妈妈！梦呓在她的控制闷叫，妈妈。

    许识敛沉默很久，问他：“那你以前叫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这么厉害，怎么就放过他了？”

    男孩的母亲中气十足，一开，树屋都在晃：“如果他冤枉你，你哥哥怎么都不敢来？”

    “那天，有个孩也来了。大多数都没能跟过来，只有这个孩来了，你有印象吗？不，驼峰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