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说什么了？”终于，他问鬼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许识敛忘了自己要问什么了，许慎这时候却结束了和妻的对话，朝着这边走来。

    “不准骂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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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你也不了解。

    “她什么都会！”梦呓兴奋地晃脚，他们终于吵完了！“她还跑得特别快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把这本书带去学校吗？”梦呓问，“我要给小也看看。”

    家里的饭香永远混有木的味，温若桐端着正在和丈夫说话。

    许识敛选择回答妹妹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她的话变得很多，用聒噪掩饰焦虑。没关系的，爸爸妈妈会和好的。没关系。

    她翻了几页，就抬起寻找爸爸，似乎觉得他们应该一起读。许识敛正在把碗里的夹给妹妹，也向父母投去了一。

    “送你了。”许识敛敷衍地应着，他心神不宁，注意力在父母那边。

    “我能听到他们的对话。”鬼说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那怎么办？小耳说：“你这个小乌。”

    “小耳，”她低声呼唤，“小耳，你在不在？”

    “雅？”妈妈问，将放在许识敛面前，“她还会修门，真是厉害的女生。”

    “说不准世界上最大的谜团就在外面呢！”

    但她又说：“不过，如果你要去探险的话，一定要带上我呀。”

    如果说小耳是小火柴，许识敛就是小剪刀，“咔嚓”一声，便将所有的导火线剪断。他说：“你还是不了解她。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意思。”许识敛兴致不大。小岛就够了，小岛是最好的。

    回答他的只有鼾声。

    “好重。”梦呓从哥哥手里接过绘本，足足三百多页，“我好像读过这个故事。”

    许识敛说：“你给我闭嘴。”

    梦呓背对着他，正在嘟囔：“我房间的门把手已经坏了一个多礼拜了，越来越不好用。我打算明天问问小，让她帮帮我。”

    小耳幸灾乐祸：“谜团在你们家里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王八。”鬼愤愤不已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，”梦呓将书合起来，“我很喜小岛。”

    许识敛在心里吼了一声，吓得小耳失去了平衡，大叫着醒来。

    “嘘。”许识敛拉了她一把，走屋去。

    他们在吵架。兄妹俩飞速对视一，像回到了童年，回到那个父母只要拥抱一次，他们就会呼雀跃的年纪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要把书给她看？”鬼问许识敛，“那她就知你爸爸偷偷给你礼了。”

    但梦呓也在对许识敛说话：“哥哥，你想去小岛外面探险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