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重复：“‘在她还没断的时候，就跟你说过，不要抱她’……”

    “本来我们就只有一个。”丈夫复述这个世界的规则，“给你的，终究不是你的。你又怎么能两个都要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什么都不吗？”

    我？许识敛抓了小耳一把，他说的是我吗？

    “应该不知。这事，谁能猜得到？”丈夫安抚她，但是，“他是个聪明的孩，今天还跟我说要解决问题……”

    月光照在他脸上，像苍白无力的面。丈夫说：“你想要的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后悔！”这句话连许识敛都听到了，绝望似乎要穿破楼层传来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他这样，”妻哽咽，“我想他快乐，我要我的小石快乐。”

    再也没有声音了，小耳结束了工作，锤了锤肩膀，自顾自：“好像你猜对了。你爸爸妈妈似乎都不想你妹妹了，他们已经选择了。”

”

    母亲开始哭泣。她捂着脸，泪舐着她颤抖的手指。

    他没等到回应，抬去看，许识敛的表一个接一个地变，上的每个孔都在喊“救命”。

    “我一直得很好，若桐。”丈夫对妻说。

    “他知了？”妻煞白着脸问。

    “他们现在变成耳语了，嘘……”鬼把耳朵贴到木板上，“‘小声！老这么一惊一乍的……他没准都已经猜到了！’这是你爸爸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到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他们度过的所有时光里，压抑都是主旋律。妻总是用重复表达绪：“那我能怎么办？我还能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然后就寂静的什么都听不见。他们会发疯的，许识敛觉得自己也要疯了：“他们到底在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提醒：“是你了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我早就跟你说过。”父亲冷静。

    “既然这样，你也别哭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，我不知。”母亲又开始崩溃，“这是现在我唯一能的事，你快救救我，我不能呼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店里发生了什么，但是突然变成信徒是没有用的。”丈夫把玩着旧刀，随后，将它再次压到床，“神不会因为你信他，对他忠诚，就不骗你。”

    “神是不会骗人的，神不能，神不会骗我们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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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些年，试过的还不够么？”丈夫轻声问，“没有办法了。不会好了。跟你说过，是时候别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继续向神祈祷，”丈夫提醒她妥协，“但你真的认为小岛存在神吗？神，不应该是慈悲的吗？为什么还要惩罚别人？”

    对于这个结果，鬼很满意：“咱们是安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