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……”雅问。

    等这聪明且自信的鬼画完，许识敛摇摇，评价他的大作：“这是土豆。”

    别再问了，她不想说话，在阁楼上忧郁地眺望远方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想好了？”暴鬼问她。

    许识敛却还在看着：“你们是朋友？”

    “画我不知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！”暴鬼突然大叫起来，“快跑，快跑。”

    暴像球一样被挤成“8”的形状。她呜呜叫着：“快跑……”

风琴的声音一样悦耳。

    “我答应你的。”许识敛在他鼻上一划，“但你得多告诉我一些细节。比如他的年龄，以及相。”

    许识敛对此无动于衷，总结：“年轻，相貌好，又认识很久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你在说什么。”想想办法，雅努力冷静来，有没有什么工……刀……切糕的刀在不在？

    “我现在真的没有心。”

    他短促地笑了声，颇有些指手画脚的意思：“你们最好是朋友。”

    这一天，孩们在街上玩格的游戏。日照充足，雅却很想吐。

    他看着雅：“不要害怕，我是来帮助你的。”

    小耳拉着他到外面去，在沙土上作画：“他很年轻，有两个睛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是土豆，”小耳努力回忆着那段好的时光，“他是会发光的那脸。”

    “小妹，安静会儿。”嫉妒鬼诱哄着，随手抄起桌上的糕在她嘴里，然后看着她变成一块脆弱的、不甘心的大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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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蹄声遥遥传来，鬼竖起耳朵：“木于林来找你了。”

    嫉妒鬼抹了一手油，边边跟她说：“我是来帮你的，不是告诉你了吗？”

    金鱼。不，是一个怪。他的脑袋是倒过来的，睛大大的，几乎都是白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这受。”这只像人类小孩的鬼开说，“嫉妒一定很不好受吧？不过你整天自怨自艾又有什么用。不如想想解决办法。”

    这又是一只鬼，雅骨悚然地想，在她意识到的时候，这只鬼已经用爪住了暴的。

    毫无疑问，这难题只会让小耳的日变得艰难。小耳决定简单化理：“那你们都是最好的。”

    雅问鬼：“你说她会哭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从一开始就在我边，”小耳只会用这句话表达，“我们是最好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涂涂改改半天，没再得到许识敛的反馈，鬼抬起，纳闷地想，就算是土豆，也不会把他丑到无话可说了吧。

    “你昨天还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