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咔嚓。”他的脑袋被踩爆了。
虫说:“我好奇。”
小耳不满:“你怎么什么都告诉他?”
“气得要命啊。”他评价。
鳄鱼摆动着尾,虚弱地
:“我知
了,请相信我,我非常能理解你的
受……但你别伤心,我有办法让你好受……”
许识敛:“该可的时候要可
,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
虫思考了几秒,问:“你是不是不知
什么是‘媚药’?”
尸,咽了
唾沫:“她叫什么名字,我可以知
吗?”
“这样他就会离不开你,”鳄鱼说得煞有其事,“我们的尾血是地狱最好的媚药。”
许识敛像猎人一样扛着几只鬼回来了,是活的。
我要给他媚药!小耳气呼呼地夺来绳
,背过
不理他。
许识敛笑着了
他的脑袋,很满意。
“烦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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虫警惕地看向他:“又来了!人类行为,禁止。”
小耳还在迷茫中,虫已经手起刀落,鳄鱼惨叫一声,疼得
了过去。
小耳还是瞪他。
小耳在看着雕像发呆。
小耳本来就心烦意,他们更是叫的他脑袋嗡嗡响。一时忍不了,对着其中嗓门最大的
鬼一顿拳打脚踢。
小耳莫名:“为什么?”
小耳怒:“你是
鬼,不是神仙!”
虫把血收集起来,递给他:“喏。”
小耳怒:“喏什么喏!我不要。”
小耳气吁吁地停
来,瞪着
睛,有些委屈地看着他。
虫:“他就要死了。”
其余鬼登时噤声。许识敛笑笑,把绳
放在小耳手心。
“把我的尾砍
来吧。”鳄鱼说。
鬼们在啜泣,被胖揍的
鬼气若游丝
:“我……我饶不了你们……有
解开绳
,和你单挑……”
十几分钟过后,脚步声从小耳的后传来。他知
是谁,抬
的时候,正对上那人枪
般的
睛。
搞完这些,又去看死去的鬼尸
。
许识敛手里牵着绳——另一端,连着
鬼们的脑袋。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小耳这样
,暴力总是格外能
引他的注意。
倒霉鬼们被绑在一起丢在地上,正在鬼哭狼嚎地求饶。
小耳忍无可忍:“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突然!还有,别老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!”
砍来,再把尾椎
来的血收集起来,滴到他颈后。
虫:“钮凝凝。”
“……你嘛?”
虫嗅了嗅鳄鱼的尾
血:“真的是媚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