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“天使计划”确实因为他成功了。

    翁太和颜悦：“你知研者吧？早年我还年轻的时候，我和我丈夫是第一批研者。”

    许识敛兴趣不大：“你们研究鬼？”

    翁太盯着他，笑里藏刀：“如果可以，你想不想让所有的鬼消失？”

    地狱里最凶残的鬼就在她面前，漫不经心地说：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翁太，满意：“我就知你会这样说。”

    许识敛问她：“你为什么单独找我说这些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只有你能帮上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？”

    “你应该听说过吧，我家的那场火灾。”

    可能听说过，但许识敛忘记了。

    聊起这条刻在心脏的火疤，她轻描淡写的语气就像在八卦一个恐怖传闻。

    翁太是学者，丈夫是名医生。有一天他们捡到了一只重伤的鬼。

    “他跟个小狗一样蜷缩在树底，我们就把他领回家了。”

    当时的岛主想要找抗衡鬼的办法，于是它被关到翁太家地室的笼里。

    许识敛问：“你们怎么研究的他？”

    翁太答：“你知的，人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后来，鬼失踪了。

    翁太依然能受到他的存在，只是“再也看不见他”。

    “你知这意味着什么？”

    许识敛说：“他还在你家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”翁太低语，“会在谁上呢？”

    没有一个家人承认。

    渐渐地，他们相互猜忌，争吵不断。

    “每一天都很可怕。”

    最终，他们还是崩溃了。有一天，家里发生大火。翁太急匆匆赶回去，只有小孙还剩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