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次地，他询问：“你要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“去搞吃的。”许识敛漫不经心地看了鸟嘴人一，“然后我有事要，在那之前，我可以把你送到你想去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想去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许识敛笑：“不找你的小主人了？”

    小耳盯着他：“那你把我送去勇士团。”

    许识敛还真的回答：“我可以把你送到门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去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去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想让我去？”

    “行了，”许识敛打断，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小耳说：“你把我送去劳动队，是因为你知里面有人想杀你。”

    许识敛哼了两声：“想杀我的人不止在劳动队存在。”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鸟嘴人会和他们碰上面？”

    “你得去问他。”

    拳再次打在棉上，小耳懒得再和他绕圈：“我看你就是在试探我的态度。”

    “我？试探你？”

    “鸟嘴人无不在，本来就是你安在各个地方的线。你每次都能找到我，因为我边就有你安的鸟嘴人。”

    小耳一怔，突然全懂了，艰难：“你故意的……是不是？你知你一现，她，还有他们就会聚集在一起……可以一网打尽……我猜你本来不在乎，但正好我在这里，你就想看看，我到底会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许识敛突然背着手，弯腰对他一笑。

    “得很好。”他仔细地看，又一笑，“给你表扬了，开心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小耳转就走。

    许识敛不不慢地跟上去，真是全都了。

    他说：“喂。”

    小耳地回答：“我有名字！”

    许识敛当然没有叫。小耳停来：“你是不是这辈都不会再叫我的名字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