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，”铁拳笑，也不知是真信还是假信，“你们鬼还是这么神奇啊。”

    他自顾自说了很久，突然发现边早已没有许识敛的影。

    小耳张：“他怎么样？还活着吗？”

    许识敛：“你不也没有跟我说？”

    小耳：“铁拳？”

    “好久不见。”铁拳扛着一个包裹走来，“我还以为你……”

    小耳问他：“你到底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许识敛淡淡：“没那么多钱，能不能让我们吃饱都成问题，你还全都想要？”

    训练有素的鬼军队在街上游。

    ……倒也，说得过去。

    “还活着。”谈话到了这个阶段，铁拳才忽然开始打量起他来，“你在这里，难是来找他的？”

    许识敛蒙着面，这是他唯一的遮掩。除此之外，算得上是大摇大摆、横行霸。

    小耳并不敢大声叫他的名字，左右寻找一番，听到有人不确定地叫：“……小耳？”

    大街小巷布满鬼商鬼贩，卖什么的都有。闹非凡，仿佛悲伤不曾拜访这座岛屿。

    “我一直在睡觉。呃，冬眠？你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
    小耳心一：“我睡了很久，忽然醒来了，还以为你……那个男孩把我带到岛上，说是救他妈妈，但我们过去的时候，已经……”

    好像只能聊到这个地步了。小耳没有再细问，说：“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男孩，他的名字叫杜尔？”

    不理会他的答非所问，小耳锲而不舍：“你打得过贪婪鬼，为什么故意输掉，还躲着他？”

    暴怒鬼，汲取人类的愤怒与仇恨。

    怎么可能忘……他被贪婪鬼的黏缠满全，这辈都忘不掉。

    “好吧，”小耳闷闷地说，“你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说……”

    小耳松了气：“活着就好。他加勇士团了吗？”

    许识敛也问他：“有没有想吃的？”

    小耳问他：“你……还有大家，你们过得怎么样？”

   小耳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许识敛轻飘飘地回答：“打不过。忘了？他当年差把我死。”

    加冕仪式在即，主城闪烁着鬼火。

    他上一棱角都没有了，披着厚厚的、麻袋般的衣服，面温和，又叫他一声：“小耳，是你吧？”

    小耳：“我都想吃。你脆全买来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我们都还活着。”

    “跟你说什么？你什么都不问我。”

    铁拳显然见过：“你真认识他？”

    再见到铁拳，就是在这样的场合。

    许识敛瞥他：“不问不代表不好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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