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好焦浊的住院相关事宜，他们才推着病床到徐晓的病房。

    徐晓此时闭假寐着，闻见声响，才缓缓睁。

    轻咳了几声，徐晓嗓音还是虚弱的：「又，砚青……」

    她总觉自己睡了好久，在梦里，她经常能听见，有个温柔的嗓音不断的和她说话。

    有时候会握着她的手，把自己的温传递给她；有时候则是替她抚平杂的额前碎发。

    他会说好多跟舒又有关係的事，也会一遍遍地告诉她：

    「快醒来吧，大家都很想你。」

    像是受到召似的，她手指动了动，缓缓地睁开睛──

    徐晓沉睡了好半年，终于甦醒了。

    俩人走上前，舒又激动地握住她的手，泪落：「迎回来，徐晓。」

    「砚青，谢谢你这段时间陪我说那么多话。如果没有你，我可能一辈都醒不过来。」

    徐砚青摇了摇，他如实地说：「不是我，是焦浊。你记得他吗？以前曾经欺负你的那群人的领。」

    徐晓偏首，思考了一会儿，不太确定的说：「其实我不太知他们的名字，而且那时候欺负我的人主要是一个女孩？她男朋友是个黄。」

    黄？还有女朋友？那看来不是焦浊。

    「啊！」徐晓像是想到啥：「阿浊吗？就是那个不太说话，总是在一旁看着的混血儿？」

    徐砚青如捣蒜：「哦对，就是他。」

    也恰好在这时，焦浊的病床被安置在另一侧，他发因为手术的关係剃掉了，脸又毫无血。

    徐晓一时间竟没看来他就是焦浊。

    「他怎么了？」徐晓觉得有些疲倦，或许是睡了太久，还不太习惯醒着。

    「他不是……带欺负你吗？」徐砚青一脸疑惑的问，「他是他们的领啊。」

    徐晓明显怔愣，她纠正到：「焦浊从来没有欺负过我，虽然他总是在边上看着，但是他觉得太过分的时候还会来阻止。」

    「该怎么说呢，就是会保护我吧？」徐晓也不知该如何去解释他的行径，比起施暴者，他更多的是漠视的旁观者，但又像是维持秩序的存在。

    「要说的话，他还是我们班上唯一会对我好的人。」徐晓掩嘴轻笑着，脸颊有些泛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