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晓惊呼声：「怎么会这样……」这时候她不经意瞥到一旁的病床，这时她仔细端详后才发现，那就是平日瞧着倨傲的焦浊。

    「都是我的错，如果我不执意去焦浊家找麻烦，那这些都不会发生，全不都是我的错。」徐砚青自责不已，他靠着墙的顿时了去。

    他害死了焦母，也害焦浊陷昏迷，明明罪责不在焦浊上，但他却执意復仇，到最后甚至失去理智。

    「不用自责了，焦浊不会怪你的。」舒又眸光黯淡，她心绪杂。

    没想到他们最后一句谈话，居然是他着她离开。

    徐砚青声音闷闷地：「确实。你不知，他昏迷前还让我照顾好又……」

    「……」闻此，舒又一僵，泪就这么落颊畔。

    徐晓反过来握着她的手，「怎么哭了呢，小。」她想抬手替她去泪，但却发现自己肢无力，猛然念起，啊，她半痪了。

    舒又泪掉地更兇了，她却笑着摇：「他是个傻、傻……」

    又哭又笑，她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。

    如果焦浊一辈都醒不过来……不，他不会的。舒又心慌。

    「青青，你带小去走走吧。」徐晓轻唤，接着又拍了拍舒又的手，朝她淡笑，「哭包，别哭了，他会好好的。」

    徐砚青也轻拍着舒又的肩，试图安抚她的绪。

    舒又胡抹去泪，调整了好一会儿绪，终于平復。

    嗓音无波无澜，她看徐砚青的神也毫无温度：「刚好，徐砚青，我也想和你单独聊一聊。」

    果然，该来的还是得来。徐砚青心渐渐沉，他大抵是明白对方想和他谈关于焦浊，以及他们关係的相关事吧。

    否则一向没啥脾气的舒又，不会面如此沉……

    俩人散步到外面的圃，天寒地冻的，败凋零。

    舒又有话直说：「你喜我所以你看不惯焦浊对吧？」

    「对，我喜你很久了。从第一见到你我就对你心动了。」徐砚青说的是他一遭，姊姊领着他一起去山里摘果，去冰凉的溪里戏。

    那时候他见到舒又，就觉得她真好看，尤其是笑起来，颊畔那浅浅地梨涡。他真的是一就喜上她了。和焦浊喜舒又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