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态度吗？”曹建德在例行周会上将人驱尽，会议室里只剩他和梁泽，“我让你离陈东实远一，监视陈东实的事给别人去，你现在的任务是尽心潜伏在德文边，你昨晚又什么去了？！”

    他愤恨：“我没有忘记上这二十八烧伤，没有忘记那四刀，刀刀致命的重创，我没有忘记西伯利亚的那场大雪，也没有忘记汽油浇在上，烧焦的味。我在博格达隐姓埋名、韬光养晦的四年，从来没有忘记这些置我于死地而后生的痛苦！可是，这四年，也是我对他最亏欠的四年，如果我真的可以到无无地执行任务，那我跟那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毒贩有什么区别？！”

    “你跟他真是一模一样，”曹建德盯着梁泽的脸，由衷慨，“一样地犟。”

    陈东实着那张泡发黄的名片，站定在防护栏前。树影遮住他视线，使他无法看清门上的字，陈东实往旁边挪了，手上烟一完，他立刻朝里走了去。

    “那请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，”曹建德意味地瞥了他一，字字诛心，“你有没有想过，陈东实如今对你的，我是说对梁泽的，不是对李威龙的，比得上你作为李威龙，对他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忘”梁泽目光隐忍，似有不可摧毁的定，“但我也会以自己的方式，保护好陈东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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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好”曹建德自嘲般笑了笑，“不愧是我带来的好徒弟，现在连我说话都不用了，你是铁了心要让我们数年来的计划都功亏一篑是吧？你忘记自己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！”梁泽大手一挥，少有地在曹建德面前失了态，等他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于激动时，又悔了。

    “再给我时间，”梁泽将压黑影里，语气平平。昨晚离开某人家有些晚，他只睡了两三个小时就赶来开会，实在提不起太多力气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联系他了。昨天也是事发突然，他遇到了危险，难我真的可以见死不救吗？”

    “事发突然，我来不及叫人。”梁泽抬起脸，“啪”地一声合上原本摊开的文件夹，“总而言之，我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，师父，您就别替我心了。”

    没等梁泽发话，他又放茶盅，掏心拿肺地讲：“当初你那群战友是怎么死的，那六七十号无辜群众又是怎么命丧火海的，如今那些无字碑就竖在博格达的烈士园里，你在陵园守了那么多年，每一天，每一夜，不是痛定思过，不是忆旧思新，难不成都在想着陈东实？！”

    “不是说让你见死不救，”曹建德放柔了些气，耐心劝诫，“而是他不应该让你来救。”

    市监狱所大门，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