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从来没给我买过金手链，”肖楠抹了把脸，才回的鼻涕又了来，“就楼那个女人手上那样的手链”

    前女人一愣，似乎并没意识到陈东实会问这个问题。她印象中的陈东实，虽与自己有过三年夫妻之名，却无夫妻之实。即便是日常关心，也都带着相敬如宾的客与距离，他几乎很少，或者说从来没有，真正地问过自己到底好不好。

    女人噎泪无言。

    “肖楠”陈东实握住她的手，柔声：“你过得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计较手链不手链，你知的，我从来就不喜什么狗首饰。”肖楠拍着自己的脯，字字掷地有声，“我要是个贪财好的女人，当初怎么会跟你结婚？你那时候穷光一个，除了乌兰托的永居权，你什么也没有。何况年轻时，我得不比刚刚那女的差，追我的小伙也不少，这些你都知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没事就好，”陈东实瞅了房间的方向，放低声音，“我是没问题的，我不得童童多陪我一段日只是”他扫了她的肚，“快八个月了吧？是不是快生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走之后的这大半年，我遇到了很多事。”陈东实看着她的睛，无不认真，“我遇到一个和李威龙很像的人，我认了一个新的妹妹，我还遇到一个和童童很像的小姑娘，她比童童要大几岁。还有老曹、李倩还有很多其他人，我觉，我从前好像真的忽略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记着的，”陈东实给她递纸，“肖楠，我一直都记着的”

    肖楠积压已久的委屈倾闸而，她苦不堪言，“陈东实，原来你会疼人啊？”

    陈东实宽地拍了拍她的手，“我知，我想童童也会知的。”

    肖楠的脸终于缓和几分，她指着那行李箱说：“东西都在里面，她每天早上都要喝，还有每周三片维生素泡腾片，你女儿吃不了海鲜，天粉过，天气凉快时记让她少风，还有回要有什么别的不清楚的，你再打电话问我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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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见陈东实不说话，她又补充，“我没吃亏，我好着呢。那方文宏的脸被我抓得跟大猫似的，全是血，我可不是忍气吞声的命！”

    “是，”肖楠咬住，像是挣扎了很久，说：“我只是个普通女人，能力有限，我也很想对童童好”

    “记得，”陈东实娓娓记起，“你在民政局门说的，你说陈东实，婚离了，人就没了，开弓没有回箭，以后你要是想复婚，是绝对不可能的。这三年光，你实打实要记住了。”

急忙慌地就和他动了手。”

    “你结婚前说这话多好。”肖楠抹了把睛，“还记着咱两离婚时怎么说的吗？”

    这次到陈东实汗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