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信”徐丽慌忙摇，涕泗横，“我不信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对你这么好！我不信那个小警察的一定比我更纯粹！你以为李威龙真的你吗？你以为他的比我的更级、更真心吗？他如果真的你，又怎么忍心让你找了他这么多年？又怎么允许你被钟国华刀、被德文挟制，这一路走来，难你为他忍受的痛苦就一定比他忍受的痛苦要少吗？！执迷不悟的人是你！是你们！！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狗，什么狗忠贞，你们除了会在脑里想，会动动嘴说我会你一生一世，连最起码的接受现实的勇气都没有！那个小警察，那个瘸，在你边待了这么久，都不敢和你相认。而你，你也是个窝废，他走了这么多年，你还像个傻一样找他，多少人告诉你他已经死了，你为什么就不肯放？为什么还要追求一个死人的？要我看，你跟他就是一类人，都是窝废！”

    “够了——！！！”

    陈东实抡起拳，箭步上前，一拳打在徐丽后的木板上。

    他着气，努力忍受着手背被倒刺刮伤的剧痛，语气沉矜，“我和他的事不到你来指手画脚。”

    “呵”徐丽轻蔑一笑，挽了挽鬓发，泪幽然落，“可那又怎么样呢？即便如此，喜上一个废，也是我自愿的。”

    她拾起地上的匕首，扔到男人面前。

    “我知我已经无路可走了，那群警察随时都可以来抓我。但你以为死我的是什么尸检报告吗？以为就凭那几个饭桶一样的警察就想治我的罪？他李威龙要早有那个能耐，何必等这么多年，当初在哈尔滨没能平案的废，现在在这里，一样不能。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在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陈东实后知后觉，一丝可怕的念绕上心。前的女人仿佛展开千万血淋淋的手，在后挥洒恐怖的叠影。

    “六年前，哈尔滨，622”

    徐丽如痴如醉。

    “622大火，哈哈哈哈那场火那场改变我们所有人命运的大火德文、李威龙、曹建德、李倩，还有你陈东实，让你们殚竭虑、辗转反侧的大火——”

    她指了指自己，颔首莞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