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息：“太都晒了乖乖。”

    “？！”

    秋恬不可置信睁大。

    连忙掀开被跟着周书闻的脚步跑去，一整面落地窗外，是浸透了整座城市的烈的朝。

    秋恬看呆了一瞬，被折返回来的周书闻推着背走卫生间。

    周书闻很是羡慕：“你这睡眠是真好啊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，”秋恬忍不住反驳：“我昨天明明——”

    他蓦地顿住。

    “明明怎么？”

    他咬咬不说了：“没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明明那么难过，明明应该彻夜难眠才对，结果他竟然难过得瞬间睡着了吗？

    秋恬脸颊发，莫名有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周书闻拿起剃须刀，一边刮胡一边从镜里看秋恬，觉得他这副扭扭的模样还怪好玩的，又突然转过：

    “你怎么不胡？”

    他也是才想起来，秋恬住他家也有段时间了，一次都没刮过胡，脸上却永远白白净净的。

    就算他天生少，但至少已经成年了，成年的男孩怎么可能一丁胡都没有。

    这么想着，周书闻甚至凑近了去看，好吧，别说胡，连孔都看不见。

    秋恬却一“怎么连这都还要问”的表。

    “我跟你说过的呀，”他闷闷的：“可星球的人大后外形就不会再有任何改变了，不像你们一天天这里那里，麻烦死了。”

    周书闻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又开始了，又开始神神叨叨。

    周书闻努力不和他计较，但最后也没忍住，像捍卫自己的权利一般，义正言辞跟秋恬科普：每个人上都有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