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书闻看不清他的表，开着车也不能一直注意他，随：“对，那人有八卦。”

    “大学？”

    周书闻却早已移开了视线，一手把着方向盘，放松地平视前方，一手还在他呼噜了一，像是在帮他顺气，又像只是单纯了一。

    但只要不是今天就没关系。

    心里轻松了，人瞬间也开心起来，秋恬终于不再郁郁寡，开始好奇人类的大学和可星球的学校有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他没有抬，“你们刚刚在说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大学好玩吗？”他问周书闻。

    周书闻笑了：“什么七八糟的，是最近住我家的那个小朋友，前两天有吃坏肚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谁呀？”秋恬问。

    他的东西都还没收，衣服、帽、床单、还有新买的手机，统统都落在家里，难周书闻不允许他带走么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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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——“哟，什么况啊这么贴心，”耳机那打趣：“我说你怎么突然有空来找我，合着是女朋友了带给兄弟看看？”

    “有正事呢，”周书闻笑着说：“咱去的地方离他那儿近，找他就是顺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，还没缓过来？”

    “大学。”

    秋恬没发现，他已经在心里默认了周书闻不要他的这个事实，也接受了自己要被送去另一个陌生的地方。

    对于他这乐天派来说，“以后”两个字等于永远不会发生，只要今天是好的就可以，快乐一天算一天。

    绷的心脏瞬间一松，秋恬微不可察地松了气。

    秋恬心里一：“什、什么地方呀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，有段时间了，别装了，我没说贺旗会不说，他能憋得住？”

    “我一个朋友，”周书闻说着顿了顿，思考该怎么跟秋恬介绍：“就贺旗的表哥，说是表哥其实生日就差几个月，从小一起读书来着，都学医，后来他去搞科研了。”

    挂断电话，封闭的车厢里便寂静来，周书闻这才发觉今天气氛格外沉默，扭观察了秋恬的脸：

。

    秋恬摇摇，把吃过的三明治包装纸和空盒放塑料袋里，净净收拾好，这是他跟周书闻学的习惯。

    什么样的噩梦威力这么大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今天是去找他吗？”

    周书闻笑笑：“对，我母校，今天开放日有个讲座，我想你一个人在家也无聊，带你来走走。”

    “知了，完事来找你……没有，人好的……关你事！……嗯，挂了……”

    至少确定不是去那个什么什么中心了，说明周书闻应该不会急着今天就把他送走，他还有机会回去收拾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