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周书闻没听懂，扬着眉梢笑起来。

    冰凉的渍在眉心，秋恬捂住额不悦的：“你为什么老是敲我脑袋？会敲傻的！”

    秋恬接听，周书闻就松开了盖在秋恬的手。

    “快去吧，”他笑着说：“记得给我多拍几张照。”

    周书闻扬了扬眉，不置可否：“运动能力的恢复程度的确是我们的一个评估标准，但让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又可以再起来了也很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怎么能跟你比？”周书闻正：“你是我见过脑袋最圆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对你那些病人也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他歪歪，看着周书闻：“是不是因为只要爸爸拿着树枝走一路，就会想她一路？”

    他手机亮了起来，是周宇泽打电话来了。

    提到这个周书闻中也闪过一抹怀念：“这是我治好的第一个病人，当时他是瘤压迫神经，影响右侧肢的正常活动。”

    秋恬问：“你想让他起来？”

    “难不是吗？”秋恬说：“灰姑娘他爸门生意，问女儿们想要什么礼，两个都要很名贵的东西，只有灰姑娘要碰到爸爸帽的第一树枝。”

    “完手术正好也是夏天，所以第一次复查的时候，我就让他摘一片叶带给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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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向后轻轻靠在书桌边缘，双手反撑在桌面上：“住院时他就总跟我说，他家楼有一颗老榕树，夏天枝条会垂得很低，他喜起来去摘上面的树叶，但生病以后就不动了。”

    秋恬这才轻描淡写哼了声，指着书架上的一间格问：“那这片叶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果园在市郊的一座山上，十月是丰收的季节，成熟的果品类繁多。

    “——他把叶带给我的时候看上去很兴，所以我猜那次跃应该也会在他心里留很的印象。”

    那是一片绿油油的树叶，被周书闻很好的保存起来成了标本，现在看上去都是圆饱满的。

    他看向秋恬，说这话时底有很定的温柔，手掌扣在他圆的上拍了拍：“想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·

    “什么想不想的，”周书闻用沾的手指一弹秋恬的额，扳着他的肩膀让他别挡路：“童话故事是这么用的吗？”

   他走过去，倚在洗手间的门框上，对周书闻评：“你就是灰姑娘。”

    嗡嗡——

    周书闻就连忙替他了，语气诱哄笑容却很明显：“对不起啊对不起，你骨得太好了，我总是忍不住。”

    秋恬没说话，半晌抬起，脑瓜里似乎想了很多，神飘飘忽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