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边车来车往，时而堵成一条龙，丁楼打的车终于在十几分钟后缓慢抵达，他二话不说，拉着董清雨就上了车。

    周书闻没有上车，他家离这里本来就不远，目前的通状况，他们用两条走到家了，打的车可能都还堵在路上。

    夜晚凉风徐徐，周书闻带着秋恬在河边走了走。

    桥风大，秋恬扒拉着周书闻的胳膊走了一会儿，再由秋夜的冷风一，思绪蓦地清醒不少，只是脑仁还是疼，于一既清醒又混沌的状态。

    靠近桥的地方有一段的石阶，石阶底的栏杆后面就是汩汩河，河面波光粼粼，对面酒吧灯红酒绿的光映来，像披上一层五彩的纱衣。

    河边有歌手在卖唱，石阶上坐满了人。

    这个地方秋恬之前也来过，不过是在街边吃烧烤的时候远远的见过，隔着熙攘的人群和宽阔的街，视线其实很窄，只是听着歌声一刻不停地在风中悠扬回。

    他和周书闻在石阶上找了个空位坐来，是比较偏的位置，没有正对着歌手，也不太引人注意。

    但坐在这里的受，和从烧烤店里远远望一，确实存在很大不同。

    秋恬想了想，觉得就像是剧中人和旁观者的区别……也有可能是因为今天坐在他边的人是周书闻。

    周书闻又买了一罐啤酒，拉开拉环慢悠悠喝着。

    他平时其实很少喝酒，对于他这随时随地有可能上手术台的医生，周书闻在饮酒方面一直很克制。

    但他酒量又很好，似乎怎么喝都不会醉。

    秋恬陪他坐了一会儿，第二首歌结束的时候，周书闻将那罐啤酒喝掉了大半。

    他随手把易拉罐放在侧，拉拉秋恬的衣领，问他：“冷不冷，冷我们就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秋恬摇摇，这时空中响起第三首曲，是一首外文歌，曲调很轻很慢，像河一样悠扬。

    秋恬没听过，一时半刻也不明白歌词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歌啊？”他意识就问了周书闻，没考虑过周书闻也会没听过的这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