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恬被他的歌声逗得直乐，有时候甚至会引得周书闻一起笑起来，歌声里就会带上几分笑音。

调你唱是不是有啊？”

    周书闻垂睛看他，觉得秋恬现在就像一个洋娃娃，脸颊红红的，脑袋圆圆的，睛大大的，眉是致到令人心惊的漂亮。

    “……？”周书闻额角狠狠一，旋即大笑起来：“看不起谁呢？不然我现在给你唱一遍？”

    秋恬笑着，说：“好呀。”

    凭心而论，周书闻在唱歌这方面确实天资有限，但此刻氛围太好了，以至于秋恬竟然觉得还不错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说得对。”

    周书闻拿起啤酒罐意识想跟秋恬碰杯，却发现秋恬手边没酒。

    他略一停顿，拿瓶在秋恬发红的脸上挨了一，仰喝了。

    周书闻引诱着秋恬一次次追上去。

    一整天来他的领带松了一些，在晚上大家都穿着袖在桥边风时，他衬衣的袖都是卷起来的，手腕到手指那一块的骨骼线条尤其好看。

    周书闻住秋恬的嘴不让他笑，角扬着，继续盯着歌词专心地唱去。

    周书闻一直盯着歌词，上带着淡淡的酒的味唱得很专心，他其实一直都是一个事很专注的人。

    河畔的风得秋恬的，消失的酒劲又袭了上来，他觉得自己脸很，所以当冰凉的啤酒罐挨上来时，那觉很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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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某一次秋恬仰起颌，就快要扑周书闻怀里了，啤酒罐却突然被移得好远。

    明明之前喝那么多都没醉，现在半罐啤酒肚却仿佛不清醒了似的，周书闻有异常兴奋。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秋恬给他鼓掌，很捧场地呼着：“他们没听到这首，是他们没福气！”

    秋恬倾向周书闻靠拢，盯着他手里的啤酒罐：“我也想喝一。”

    一直到歌曲尽，伴奏声远扬了他才停来。

    而啤酒罐上仿佛有一缠绵的引线，总在快要被捉住时移开，像一场幼稚的拉锯战。

    他有醉了，整个人都很放松。而他一旦放松来浑都会弥漫起一独特的、独特又温的气息。

    周书闻结动了动，拿罐贴了贴秋恬的嘴，在秋恬张嘴去时又移开。

    ……而且周书闻今天是真的很帅。

    周书闻竟然就真的拿手机开歌词，转面对着秋恬，曲起，手肘搭在膝盖上，跟着桥边卖唱歌手的调开始唱了。

    秋恬不是第一次被他贱兮兮地逗了，不满地抿，却在周书闻底看见了得化不开的笑，那笑混杂着几分醉意，明亮得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