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埋怨周书闻自作主张对秋恬的血展开研究，更多的是一无奈和惋惜。

    就像二维生难以窥探到三维世界一样，人类也不可能通过现有手段对秋恬达成任何了解，哪怕只是微末的一星半。

    周书闻心里骤然腾起不好的预，奔向实验室。

    “你早就知会是这结果对吗？”周书闻说。

    周书闻转过，了气，竭力压不稳的声线：“所以……有检测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周书闻瞳孔猛地一缩，攥着朋友衣服的手指霎时收。

    其实他也不在乎会不会被说去了。

    朋友将他的手用力掰开，搓着脸重重坐到椅上。

    甘兴平没有声，来到周书闻边，和他一起注视着那位研究院离去的影。

    周书闻眉心动了动，一时难以理解这表的义。

    “能测得什么？啊？”朋友没好气的：“东西一放上去就炸了，整个机全报废！样本丁没留！”

    “到底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周书闻揪着他的胳膊让他站起来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他到后的人缓缓靠近了，发一声极其轻微的叹息。

    他并没有受伤，却仿佛受到了大的冲击，满脸都是惶恐。

    初夏午后的光总是温得让人昏昏睡，照在周书闻脸上却显一异样的冰冷。

    样本无法被检测，任何接到一的械都会随着那学血一起报废、消失，本就足够说明问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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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张了张，刚要声，后却传来“砰！”的一声。

    “我靠！”

    “砰！——”

    他就站在原，站在走廊和楼梯接的地方，一步都没有挪动过。

    又是一声，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响声。

    “周书闻啊，”他惊恐地：“你到底在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还说呢！”朋友嗓门大得吓人，惊慌失措地：“你特么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？！”

    手碰到门的瞬间被从里面推开，朋友跌跌撞撞地跑了来，一把扯掉罩和护目镜，弯腰狠狠呸了一声。

    周书闻静默了良久。

    有什么东西炸开了？

    “今天辛苦你了，”他轻声说，“这件事对你不会有任何影响，还请你不要再告诉别人。”

    周书闻猛地站起来。

    一切的寒意从脚底而起，经由脊背，蔓延至周书闻全。

    过了很久，或许是几分钟，也可能有十几分钟了，他才缓慢地动了动，看向朋友慌张无措的脸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在实验室里面！

    “炸了！”朋友大吼：“特么全炸了！”